风素来惧内,听她说,顿然哑口。梁萧瞥凌水月眼,忖道:“早先你不作声,非得疾言厉色,你才肯开口。”
凌水月又道:“梁萧,老身向你讨个情儿,还请瞧老身面皮……”梁萧摇头道:“不必,花晓霜不来,绝不放人。”凌水月被他堵住话头,颇感狼狈,却听释天风大声道:“籍丫头怎能来?她……”凌水月、秦伯符又惊又急,凌水月叱道:“老头子你胡说什?”释天风惨遭河东狮吼,忙将话吞进肚里,挠挠头,大为迷惑。
梁萧观颜察色,心中疑窦丛生:“晓籍到底出什事情?是被囚禁,不能出宫?还是重病在身,难以成行……”他左右猜测,时心乱如麻:“这事颇有蹊跷,怕只怕在这里耽搁日,晓霜便多受日痛苦。好!你们不让她来,便直捣天机宫,用花镜圆做人质,个换个。”心意已决,他转向释天风,微微笑,道,“释岛主方才说要比轻功,可是当真?”释天风精神陡振,笑道:“比轻功你笃定要输。”梁萧点头,道:“好,就比轻功。”释天风忽得意外之喜,叫道:“不混赖?”梁萧道:“岛主事后不混赖,想也无人混赖!不过,比法须得由来定。”释天风兴致勃勃,探身问道:“怎个比法?”
梁萧道:“比脚力,自此出发,谁先到天机宫,便算谁赢。”除释天风,众人无不吃惊。凌水月插口道:“这远……”梁萧不待她说完,抢着道:“若输,孩子给释岛主;倘若岛主输,不得再插手与天机宫梁子。”他也知释天风乃是生平强敌,自己此番胜得侥幸,若不能叫他心服,届时天机宫中徒增变数。莫如再胜场,叫他无话可说,退出纷争,自己也好专心与天机宫诸大高手周旋。
释天风并无主见,掉头望着妻子,凌水月寻思道:“天风轻功无对。梁萧舍长取短,正合意。只不过,长途奔走太费精力,天风年事已高,梁萧却当盛年,追逐已久,难言胜败。但眼下别无他法,说不得,只好担些风险。”当即微微颔首,释天风心上喜,转头笑道:“梁小子,就这说定。”凌水月道:“今晚大家也都累,明朝出发如何?”梁萧点头应允。
定下赌约,释天风三人下铁塔,秦伯符将群豪遣散,行人就在“九曲阁”住下。梁萧在塔顶盘膝打坐,涵养精力。次日凌晨,雨歇天青,东方微白,梁萧用过干粮,下铁塔,风怜也带上花镜圆,跨火流星,在塔下相候。
稍待片刻,释天风夫妇与天机宫诸人也都到。众人相见,更无多话,乘船渡过黄河。踏上河岸,两大高手拔足便走,端端逝如惊电,瞬息间便只见两个小点。凌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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