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可杀,那个小女娃娃给咱们求过情,须得饶她命。”萧千绝眼中寒,怒道:“你还有脸说?五个废物,尽给老夫丢脸……”话未说完,他眉间忽地掠过丝诧色,身形晃,忽地欺向骆明绮,贺陀罗横身挡住,二人凌空交,萧千绝踉跄后退,苍白脸上腾起抹血红。中条五宝齐声惊呼:“萧大爷。”胡老怒视骆明绮,啐道:“老虔婆用毒偷袭,好不要脸。”
骆明绮冷笑道:“那又如何?萧老怪,你号称黑水滔滔,荡尽天下,事到临头,却敌不过老身根指头,嘿,五行散滋味如何?方今天下无敌者,当是骆明绮才对。”她举制住当世绝顶高手,得意洋洋,纵声大笑。萧千绝五脏奇痛难忍,心中大为懊恼,他早先将心神系在贺陀罗身上,怎料骆明绮全不顾武林规矩,暗中下毒,若然有备,骆明绮岂有出手机会。
贺陀罗深知这等良机千载难逢。长笑声,挥拳扑上。萧千绝原本胜他筹,但此刻分心逼毒,大打折扣,十招不到,便着贺陀罗掌风扫中,口角溢出缕缕血丝。骆明绮冷笑道:“贺陀罗,别将他打死,他中五行散,还能与你交手,内力当真深不可测,留给老身试毒才好。”贺陀罗笑道:“悉听尊命。”出招略缓,立意生擒萧千绝。
花晓霜见此情形,只觉两方均非好人,相助哪边也不妥当,但若任凭骆明绮拿人试毒,却又大违医者良心,只恨自己武功低微,口齿笨拙,自保犹自不足,更遑论挫锐解纷。正自焦急,忽听有人大叫道:“晓霜,晓霜,是你吗?”花晓霜回头望,只见花生背着赵呙,向这方飞掠而来。霎时间,他掠上山坡,在花晓霜身前咫尺停住,脸上挂满惊喜。
花晓霜不禁眉眼红,叹道:“花生,你怎来啦?”花生喜道:“真是你吗?俺不是做梦?”赵呙伸出小拳头敲花生脑袋记,花生奇道:“小娃娃,你干打俺?”赵呙哼道:“你知道打你,那便不是做梦。”花生愣愣,摸头笑道:“不是做梦,哈哈,不是做梦。晓霜,他们都说你死,俺偏偏不信,找你好几天,都快急死啦,小娃娃说你或许在这里,俺就路寻来啦。”他手舞足蹈,端地欣喜欲狂。花晓霜心中感动,不由含泪而笑。
花生欢喜阵,目光投向斗场上,见萧千绝立在当地,东摇西晃,仿佛风中之荷,贺陀罗绕他东奔西走,觅机伤敌,奈何萧千绝武功委实惊人,虽中剧毒,仍是少有破绽,贺陀罗急切间无法得手,足下越奔越快,双掌如风递出。二人四掌相交,声音密如爆豆。萧千绝每接掌,足下便陷落数分,片时间,双足已陷落近尺。贺陀罗恍然有悟,笑赞道:“好个立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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