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陀罗笑道:“梁大人当世英才,行事总要讲个理字。方才洒家坐在舱里,那可是没挪下屁股。是,知道,想必是前船那些水手吃里扒外,放下风帆,自己跳海逃走。阿滩尊者,你说对不对?”阿滩笑道:“对啊,对极啦。”柳莺莺啐道:“对你个鬼,你们杀人放帆,还想狡辩?”贺陀罗笑道:“无凭无据,岂可胡乱定罪?姑娘现在说说,还不算什?倘若做大官,金口开,可要冤杀多少百姓?哈哈,敢问姑娘,你哪只眼睛瞧见在下杀人放帆?”他乔张作致,字句扣着柳莺莺话头,柳莺莺明知他杀光水手,放下风帆,却苦于没有亲见,难以辩驳,莲足顿,心中大为恼火。
梁萧时大意,让贺陀罗趁乱杀人放帆,铸成大错。但眼下形势危急,无暇分辩,大船航速骤减,敌人逼得更近,当即扯起角弓,凝神指定,只待元船进人射程,便发箭射帆。元军吃过回苦头,也变得聪明起来,始终远远缀着,只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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