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捣虚杀招。梁萧精进虽速,与公羊羽相较起来,仍是相形见绌,迭经奇险。
公羊羽见他接下自己五记杀手,又觉吃惊,又是难过:“此子假以时日,如何不成代宗师?可恨他助封为虐,武功越强,越是祸害,若不将他铲除,不知还要害死多少宋人?”
他念及此,心肠复转刚硬,长剑疾,刺到梁萧面门。梁萧向后纵,忽觉足底踏空,心头大惊:“糟糕!后面是悬崖!”才要止住去势,公羊羽剑势如风,扑面而来。
在众人惊呼声中,梁萧身形后仰,坠落悬崖,但他情急生智,忽觑着崖壁缝隙,奋力运剑刺人。只听“呛啷”声,梁萧手捉剑,身子悬空,随着浩荡江风,摇晃不已。公羊羽暂不追击,拈须笑道:“这招‘猴子上吊’,使得妙极!”梁萧自知难免死,索性扬声道:“好啊,你使招‘野狗吃屎’来刺啊!”
他所在方位甚低,公羊羽心道:“若然刺他,必然俯身,形如野狗匍匐,岂非中他言语。”正自犹疑间,忽听背后风响,众亲兵挥刀扑来。公羊羽转身掌,扫翻四个,兵士们悚然止步。
却听阿术喝道:“后退者斩!”他军令如山,无人违抗,亲兵们纷纷拼死上前。
公羊羽笑道:“虾兵蟹将,点都不算,若是掷出来,老子岂不大亏特亏,输之不及。”他软剑嗖地缩回袖间,阿术忽觉眼前花,已被公羊羽抓住心口,擎在手里。
那公羊羽哈哈笑道:“你口口声声叫人送死,自个儿本领却也稀松得很。”诸将眼见主帅被制,无不失色。
粱萧得隙,抖手,拔剑翻上悬崖,半空中沉喝声,剑行“涣剑道”。涣者巽上坎下,宛若狂风吹雨,向公羊羽背后洒落。
公羊羽本是故意放他上来,见势笑道:“来得好。”抓住阿术背心,将他当作盾牌迎_上萧长剑。
谁知梁萧剑势不止,刷刷刷连六剑,剑身被他内力逼成弧形,每剑均贴着阿术鼻脸腰身掠过。诸将瞧得惊心动魄,齐喊道:“梁萧,你疯?”梁萧只不作声。他剑法拿捏精微,看似挥剑乱刺,但决计不会伤着阿术,只是不时绕过阿术身子,刺向公羊羽。阿术知他心意,是以剑锋掠过额际,也是目不交睫、面色如常。
公羊羽瞧他二人个超然自信,纵剑抢攻;个坦然受之,托以性命,以他生平自负,心头也掠过丝寒意:“元人有此将帅,无怪所向披靡。出剑者固然艺高胆大,但受剑之人任凭长剑加身、面色不改,更是得。”
他想到此处,忍不住起爱才之念,将阿术拉在旁,忽地伸指拈住梁萧剑尖,压弹。梁萧只觉股热流从虎口直蹿上来,半条手臂似乎被火烧灼般,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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