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胸闷异常,早先他心中尚觉惊怒,此时却已怒意尽去,仅存骇然。
胡老挠头道:“既不扭他,也不绊他,借他气力,逼他自己摔倒。老大你这招高明是高明,但不是摔跤。”胡老十也道:“对,老大这是武功,还是穷酸武功,老子最讨厌穷酸武功啦。”梁萧皱眉道:“胡说,摔跤术里也有借力打力法子。不战而屈人之兵,比用蛮力高明多!”这时土土哈忽地跳而起,高声叫道:“手脚上本事,比不上你,但仍不认输。”众泼皮大怒,这个嚷道:“土土哈,你裤子都输掉,光屁股还不认输?”哪个叫道:“这位大哥法术高强,土土哈你肉眼凡胎,能跟他斗?”“对,这叫做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滚你姥姥臭鸭蛋吧。”七嘴八舌,极尽挖苦之能事。土土哈面皮时青时红,瞋目不语。梁萧却从他身上看到自己影子,颇是激赏,挥手笑道:“都闭嘴吧!”
众人顿时寂然。梁萧笑道:“要比什,随你挑选。便是烹饪饭菜,女线针红,也奉陪到底。”心道:“就算比女线针红,凭编竹子练出手法,想也不输于天下任何人。”众人听得他说,顿时哈哈大笑。若换是别人,土土哈定当是侮辱他,但听梁萧说出,也不由笑道:“不会这些,比不过你。你等会儿,立时便来。”梁萧点头道:“好!”土土哈拔足飞奔,往北去。众人均是猜测他做什去,议论纷纷。不阵,便听北方马蹄声响,两骑人马飞也似赶来,众人定睛看,只见土土哈乘匹褐色大马,背负弓箭驰在前面,后跟个留三塔头、面皮白净蒙古少年,也背负弓箭,乘匹白马。众泼皮纷纷怒喝:“土土哈,你去找帮手?”“打不过就叫囊古歹来帮忙,土土哈你不害臊吗?”梁萧却猜到缘由,眉头微耸。
土土哈跳下马来,也不理众人聒噪,向梁萧道:“马被他们偷,这马是向囊古歹借来,他听说,也要来看。”梁萧道:“无妨,你要跟比骑马射箭吗?”土土哈点头道:“正是。”众人均是呆。土土哈扬声道:“囊古歹,你把弓箭给他。”那蒙古少年将弓箭取下,递给梁萧。土土哈手指远处垂杨柳道:“们射柳条!各射三箭,看谁射得远,射得柳条多,谁就胜。”此时方才入春,柳条细嫩,柳叶还未长出,要想射中颇是困难。梁萧皱眉道:“好!你先来。”他从未练过骑射,但自恃眼力臂力,想也不难应付。但所以让土土哈先射,固是“知己知彼”之策,更有“现学现卖,新鲜热辣”之意。
土土哈也不推辞,翻身上马,纵马疾驰,距柳条越来越远,渐有三百步之遥。众人无不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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