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你去哪里?”梁萧道:“练剑去啦!”情皱皱眉,道:“勤奋用功也是好,但要练就在这里练,下雪天山路陡滑,明天就不要出去。”梁萧听出她关切之意,心头感动,笑道:“情道长,来帮你扫雪。”情眼中含笑,将扫帚递给他,随手拂去他肩上雪花,忽见梁萧身上没有宝剑。情知他这几天剑不离身,不由奇道:“梁萧啊,你剑呢?”
梁萧心道:“左右已胜儒生,告诉情道长也无妨。顺道问问那儒生底细。”便道:“情道长,正想问你,您可知道天下有这号人物?”便将儒生形貌描绘番,又将斗剑事情说,方道,“梁萧并非存心欺瞒,但无法打落他手中梅花,有损归藏剑威名,羞于说起。如今总算小胜他半招,唉,这人武功实在高得吓人。”他说完这番话,目视情,见她神色木然,不由得心中忐忑,问道:“情道长,你怪?”情微激灵,笑笑,说道:“怪你做什?只是突然想到件事。”梁萧问道:“什事?”情笑道:“哑儿年纪也不小啦,终年呆在华山,也不是法子。嗯,想带她到江湖上走走,历练历练。”哑儿在木梯上听到,不禁面有喜色。
梁萧失笑道:“原来道长静极思动。以道长武功,定能扬名立万,威震江湖。只不过,有不少人无端端要挨揍!”他含沙射影,哑儿如何听不出来,狠狠瞪他眼,但想到要与阿雪道别,又觉怅然。阿雪看出她心意,笑笑,握住她手。
情苦笑道:“出家人争什名利,梁萧你又耍贫嘴。”说着向哑儿道:“你收拾下行李,们马上便走。”三人俱是惊,梁萧瞪眼道:“这样急?至少待风雪过后,再走不迟。”情笑道:“贫道素来想到便做。哑儿,你还愣着干什?”哑儿只得点点头,进观收拾,阿雪也随着去帮她。
梁萧见情举止古怪,深感不解:“她方才还好好,怎地突然要走。”心念电转间,蓦地生出个骇人念头,不由得出身冷汗,脱口叫道:“道长,那儒生是您仇家,是不是?”情讶道:“你怎地如此说?”梁萧跺足道:“是,想起来啦,那儒生听说您法号时,又哭又笑,神色奇特,后来又骂归藏剑狗屁不通,必然是怨恨你。唉,都怪心逞强,没早些说起,道长匆匆要走,莫不是要躲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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