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阵,叹道:“也没别法子。”柳莺莺白他眼,道:“你别欢喜得太早,凭你眼下武功,杀人不成,反倒送死。”梁萧脸红,大声道:“武功差些,总能练好。”柳莺莺笑道:“这话才对,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手托香腮,痴痴想阵,忽地抬起头,柔声说道,“小色鬼,咱们先去偷纯阳铁盒,若能打开铁盒,练成里面武功,你报仇也多几分胜算!”梁萧却寻思道:“那铁盒或能治好晓霜病,便不为自己,也须得弄到手。”当下口答应。
两人商量已定,启程前往雷公堡。柳莺莺既知晓梁萧身世,路上对他便有不同。但因两人同为少年心性,时有争吵,但柳莺莺每每发过脾气,又想起梁萧生世可怜,自己对他委实太凶,道歉那是万万不能,别时候,却又禁不住柔情缱绻,软语温存,对他尤其好些,是以二人路走去,情意越浓,渐渐难解难分。
过四五日,胭脂腿伤痊愈,两人合乘骑,迤逦西行。这日,将近江陵,两人来到处集镇,人群中,遥见根齐眉棒儿挑着面杏黄酒帜,随风招摇。二人入栈歇息。柳莺莺把缰绳交到伙计手里,说道:“牵到马厩,不许拴它,草料须燕麦五升、糯米半斗、甘草合、米酒两斛,千万莫记错。”那伙计口中唯唯,心中却犯嘀咕:“什话,头畜生,吃得比人还精细?转过身,马虎些,谅她也瞧不出来。”柳莺莺瞧破他心思,笑道:“别怪没提点你,它吃得不中意,蹶子踹你,可不关事。”伙计听她如此说,又见胭脂剽悍,顿时心头打鼓,将信将疑,牵马去。
梁、柳二人拣僻静处坐下,柳莺莺点齐菜肴,又要壶烧酒,斜瞅梁萧,见他默不作声,心中暗笑道:“算你识趣,再敢阻饮酒,哼,非骂你个臭死不可。”思忖间,酒壶上桌,柳莺莺正欲斟酒,梁萧却抢先提过,嘻嘻笑道:“陪你喝!”柳莺莺怔,悟到他不便明阻,就变着法儿分去些酒,免得自己饮醉,她性喜热闹,心想独乐乐不如同乐乐,你小子如此逞强,正合意,便举酒笑道:“那好,谁不喝光,便是小猫小狗。”梁萧怔,懊悔不迭,但也只得愁眉苦脸,举杯饮尽。两人你杯,杯,壶酒顷刻见底。柳莺莺笑吟吟面色不改,梁萧却满脸晕红,神态微醺。柳莺莺又唤壶,心道:“你这小子婆婆妈妈,总是阻饮酒,今儿落到姑娘手掌心里,瞧你怎逃得出去?”她酒量既佳,嘴舌又灵,连哄带吓,梁萧挨不过,又喝几盅,渐觉不支。
柳莺莺心头窃笑,还欲再施手段,将他灌倒,忽听马蹄声响,斜眼瞥,只见两人并肩跨进门来,伙计还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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