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可雕琢朽木,只能将全部心思放在三秋身上!他虽不是亲生,却是呕心沥血,手栽培。”
他说到这里,狂笑数声,瞪着花无媸,道:“你说,若没有这个节外生枝小子,你斗得过?”花无媸这才知今日之变来龙去脉,她默然半晌,道:“时过三十余年,没想到你还是耿耿于怀。罢,老身答应你,只要你放过霜儿,无论做不做宫主,都不与你为难。”明三秋也撑起身子,哑声道:“伯父,这女孩儿着实无辜,既然花无媸这说,你便放过她吧!”
明归微微冷笑道:“才信不过这个女人。她年幼之时,为执掌天机宫,对七人百般依赖。但见到那人,就弃等如敝屣。三秋啊三秋,你虽然才智不弱,心肠却还不够狠毒,终究难成大事。嘿,但也无关紧要,你不过是老夫枚棋子,虽没坐上宫主之位,但打败花清渊,已遂老夫心愿,对老夫再无用处!”明三秋听到这里,只觉神志阵恍惚:“原来他苦心教导三十年,不过当是枚用过便弃棋子。”他胸中痛,口鲜血狂喷而出,血水洒得满地。
明归见状,眉峰微颤,但闪即逝,几乎无人察觉。花无媸见他如此刻薄寡恩,也觉心寒,忽地脑中电闪,脱口叫道:“知道,秋山并非自尽,而是死在你手里,是不是?”明归怔,哈哈笑道:“好个花无媸,你是怎猜出来?”此言出,众皆哗然。童铸等人均是露出茫然之色。
花无媸心中愠怒至极,面上却不动容,只冷冷道:“这些年来秋山对表白也不是次两次。哼,他虽是天底下第个痴情人,却也是天底下第个懦弱无能之人。回绝他多次,他却从未想过z.sha。那天他来见,虽然举动无礼,被喝退,但凭他软弱性子,恐怕还没有自尽胆子……”说到这里,花无媸嗓子微微哽,秋山对她片痴心,她并非全然无动于衷,只不过她性子坚毅,不肯当着众人流露罢。
明归点头笑道:“说得好,秋山虽然软弱无能,但若要挑起争端,却是枚再妙不过棋子。那天告诉他,说亲耳听你说对他有意。那蠢材相思成狂,闻言岂有不信之理,于是欢天喜地便去寻你。哈,结果自然讨不好去。知他每次受挫,势必借酒浇愁,于是便抢先步,在他酒中掺点儿鹤顶红。嘿,然后,再将他死因托在你身上。左元三个本就跟秋山同病相怜,听这话,哪还有不义愤填膺、替出力。”说罢他哈哈大笑,甚为得意。
这番话尚未说完,灵台上已是群情激愤,如浪如潮。童铸更是愧怒交集,蓦地胸口剧痛,哇地吐出口血来。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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