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怪,都怪,如果不是逞能,就不会被困在这里。”梁萧忙道:“晓霜别急,花大叔定会来找们。”心里却想:“其实怪才是,若不是乱闯,你也不会跟着进来。”心中懊恼,好劝歹劝,晓霜才拭去泪水,摇头道:“这石阵方圆数十里,变化又奇怪,真不知道现在困在哪里。就算是奶奶,不清楚方位,也不敢乱闯。”
两人无计可施,枯坐会儿,阵内突然刮起风来,凛冽呼啸。晓霜身子蓦地发起抖起来,不断咳嗽。梁萧问道:“你冷?”晓霜“唔”声,牙关“砰砰”作响。梁萧心道:“虽然风有些大,但也不至于如此冷法。”伸臂将她搂住,但觉晓霜身子越来越冷,心中惊,再探她鼻息,竟是有进无出,不由惊道:“你怎啦?”晓霜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怀里……有……药。”梁萧闻言,猛地想起那日天机别府事,急忙伸手入她怀中,摸到个玉瓶,倾出粒,只见色泽淡金,与那日无二,便给她服下。晓霜喘过口气来,接过药瓶,又吃粒。
梁萧奇道:“这药叫什名字?”晓霜虚弱道:“这是吴爷爷给金风玉露丸。”梁萧皱眉道:“晓霜,你……你生病?刚才……刚才好吓人呢。”晓霜强笑道:“不碍事,打记事便吃这药丸,至今不断,服药便能好。”梁萧仍有些担心,待要细问,忽听极远处传来笛声,若有若无,却丝丝入耳,脑中灵光现,喜道:“你只顾算来算去,把也弄糊涂,虽然算不清楚,但就不能叫嚷?”晓霜怔,道:“是呀,真笨,只要放声大叫,爹爹姑姑迟早都能听得到。”
梁萧站起身,放声长啸,他虽年幼气弱,但呼啸已久,吹笛者也隐约听到,笛声铿锵激扬,大有喜气。不会儿,只闻破空之声,人口横玉笛,潇洒而至。只见他玉面长身,长须飘然,却是怨侣峰上那个白衣老人左元。晓霜欢叫道:“元公公!”左元听她声音虚弱,皱眉道:“又发病?”晓霜点点头。左元略迟疑,忽将晓霜抱起,也不看上梁萧眼,掉头便走。梁萧急忙紧跟,但那左元身法快极,三两下便没踪迹,梁萧不禁愣住,心道:“这老头故意甩开?”他气苦之极,但又知这阵法古怪,不敢乱走,孤单单个人呆在原地。过会儿,仍是不见人来,不由忖道:“莫非花大叔他们忘?或是那个白衣服老头子痛恨,故意将丢在这里,将饿死,即便不饿死,也要闷死!”刹那间,忍不住蹲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
哭阵,心情才好些,梁萧拭去眼泪,待要爬起,忽见地上个人影晃动,顿时吃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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