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倒着生,说话跟放屁般!”他说得粗俗,靳飞、罗松却觉十分入耳,均是哈哈大笑。
云殊听他如此自责,反觉不安,忙道:“韩大哥休要这般说,没得叫云殊惭愧。不过,这写诗作赋不比耍棍打拳,灵思不到,怎也写不出来。"韩铮、罗松对视眼,彼此眼中均有嘲意,皆想道:”这云殊出身武林世家,怎地却爱舞文弄墨。“
却听云殊又道:“只说朱秀才吟出这三个雪字,们都觉出语奇突,万万接不上来。只得眼巴巴望着凤翔先生,凤翔先生微微笑,便朗声说道:”雪、雪、雪,处处光辉明皎洁,黄河锁冻绝纤流,赫赫日光须迸烈。‘“罗松听到这里,拍大腿,赞道:”好大气魄!“云殊含笑道:”罗兄说得是,这首诗气魄之大,委实少有。“
靳飞出身寒微,粗鲁不文,此时早已听得不耐,皱眉道:“云殊,你拣紧要说,那些歪诗熟话,尽都免吧!”云殊正当兴头,闻言泄气道:“是,后来也没什啦,凤翔先生吟罢这诗,便起身去。”靳飞奇道:“咦,他这走,怎又教你武功?”云殊笑道:“师兄莫急,还未说完呢!当时见凤翔先生衣衫单薄,怕他受冻害病,便脱紫貂大氅,施展轻功赶上前去,披在他肩头。”靳飞冷笑声,道:“好啊,师娘亲手给你做貂衣,你就这般送人?哼,难为你回来瞒骗师娘,说渡江时顺水漂走。这个谎倒撒得好!”
云殊涨红脸,低声道:“爹说急人之难。看人受冻,怎可置之不理?”靳飞冷笑道:“你瞧他穿得那单薄,却在风雪中行走安坐、谈笑风生,岂是常人可比?”云殊额上汗出,咕嘟吞口唾沫,道:“师兄说得是,但被凤翔先生风采所慑,当时并未深思。回舍后,想着白日情形,辗转难眠,直到次日,推门看去,仍是大雪满天,时心血来潮,披衣出门,独自前往惠山,只盼再见凤翔先生面。哪知才上路,便见凤翔先生站在山前,他似算准会来,见便笑道:”你来啊,哈,昨天你请品茶,今天请你喝酒。‘说着拿出个酒葫芦道:“你给皮衣,换成这葫芦酒,咱们可不能喝得太快。’唉,师兄,那貂皮大氅贵逾百金,却被他换作葫芦烧酒,直令人叫声苦,不知高低。”靳飞脸色泛黑,重重哼声。
云殊心头慌,嗫嚅道:“于是乎,便与他坐下来。对饮杯,凤翔先生道:”可惜,有酒无菜,难以尽欢。‘他想想,从袖里摸出枚狮头金印来,笑道:“这本是平江知府樊章魁官印,那姓樊狗官最爱钻营求官,凭着贪赃枉法、盘剥百姓,好容易买来这个知府头衔。恰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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