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眯眯,就像从未动过,不觉心中怪讶。打起精神,伸手去揪他衣襟。
梁文靖见梁萧来势凶猛,身形忽偏,立地转个圈儿,轻轻巧巧让开这扑。梁萧身力气使在空处,收势不住,顿然摔个野狗抢屎,心中好生不服,跳起来又扑。但梁文靖将三三步练到随心所欲,四十五步之内,梁萧哪里沾得上他影子。须臾间,又被他借力打力,连摔两跤。梁萧性子倔强,越输越要打,摔倒又咬牙爬起,爬起又摔倒,直闹到傍晚,萧玉翎瞧得心痛已极,忍不住将儿子拉到身边,软语道:“好啦好啦,萧儿,今天就到这里,明日再比过。”梁萧身瘀青,愣愣神,猛地钻进卧室。
不时,萧玉翎听得房里传来呜咽声,不由发起恼来,骂道:“死呆子,你干这样较真,让他抓住回,会少你块肉吗?”梁文靖道:“这孩儿太过好强,不磨磨他性子,日后遇上当真厉害人物,怎得?”玉翎气道:“要磨他性子,也该由来磨,谁要你多管闲事。”晚饭也不做,恨恨返回卧房,将门重重摔上。梁文靖没奈何,这夜只得睡在客房。
次日凌晨,梁文靖还在梦里,忽听到有人敲门,披衣瞧,却是梁萧。小家伙二话不说,拖着他就到院子里,说道:“来抓你。”便退开两步,猛然扑上。文靖只得旋身闪避。就这般,父子二人便在疏星残月下,闪转腾挪,足足斗个早晨,梁萧固然免不摔跤,但摔次数比昨日少。梁文靖不由暗暗称奇:“这小家伙虽然顽劣,但也是个鬼灵精,夜工夫,就明白留有余地道理,嗯,今日摔他,难些呢!”再瞧儿子鼻青脸肿模样,心头软,缓下身形,让梁萧把抓住衣襟,叹道:“萧儿,你赢啦,爹爹输。”
哪知梁萧小嘴撇道:“爹爹故意让,要学你本事,要学不动手就能摔人本事……”眼圈儿红,便要哭出来。梁文靖深感意外,继而喜之不胜,忙道:“好啊。不过,跟你说,要学好这门功夫,就得好好念书。萧儿,你受得?”梁萧道:“若能学这好玩本事,就受得!”梁文靖暗喜,竭力绷着面皮道:“那就先从基本学起。上个月村里请来夫子,你真想学,明天就去跟夫子念书。”梁萧道:“爹爹,要跟你学。”梁文靖道:“还要耕田种树,哪有闲功夫教你?今天就去告诉夫子,明日你就上学去。”
梁萧无奈,第二天苦着脸前往私塾。临行前,梁文靖把他叫到身前,连哄带吓,让他尊师上进,爱护同学云云,玉翎站在旁含笑不语,心道:“呆子就是呆子,你让他去读书,不是自讨苦吃?”她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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