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已是第四辈,又非初婚。按制守丧年,祭告太庙求卜后是可以举行婚典,就算是走过场,好歹走过,怎弹劾啊?”
“说说罢。也没逼着你非在这桩事上去惹他。可笑是静妃和萧景琰,平时好象副温恭孝顺样子,人家景宁公主也是第四辈,也可以请旨去太庙占卜地,人家女孩子儿年纪日长,都没有急着出嫁,他们倒不愿意安安份份守满三年?也不知在抢什时间,赶着去投胎?”
范呈湘瞟夏江眼,没有接话。
“闲话就不说。单说大婚那天,虽然被丧制所限,只能办半婚之典。但萧景琰现在是什风头?太子新立,宫中以贵妃为尊。中书令是新娘祖父。礼部尚书又是柳澄堂弟,这场面。怎都小不。到时全城同欢,上下同乐,不比过年还热闹?巡防营那点人手,早过去维持秩序去,苏宅又不在婚轿巡游地路线上,谁顾得上它啊。”夏江眉间荡过阵杀气,嘴角狠狠地抿,“还能召集些人手,钱军侯也是地人,你去替联络,他那里有八百府兵,只要夙夜出动,以快狠为则,静悄悄吞所民宅,还不是易如反掌?”
范呈湘目光闪动,显然不似夏江这般有信心,嚅嚅问道:“那要是失败呢?”
夏江冷言如冰地道:“们已是背水战,还能谈什胜败!”
范呈湘缩在袖中手不由自主地痉挛下,忙稳稳自己表情,勉强笑道:“说也是,不冒点险,又怎能成大事。看这样好,反而还有几天时间,夏大人你先策划下细节,也尽快与钱军侯商讨,事先多做些准备,自然也能添些把握。”
“那外面就辛苦范大人。”
“你之间,不必如此客套。夜已深沉,就先告辞。”范呈湘打两声哈哈,慢慢走出暗室,在外面将门细心关好,这才沉思着走向自己地寝房。
“老爷,怎这晚才回房?又去见那位夏大人?”刚进入内室,个只穿着家常衫裙,弯眉凤眼娇俏女子便迎上来,为范呈湘宽衣。
“瑶珠,你怎还没睡啊?”
“老爷不回来,妾身怎睡得着?”
范呈湘笑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与元配夫人感情淡漠,大家别院各居,最宠爱最信任就是这名小妾瑶珠,当日夏江半夜逃入他寝室时,瑶珠就在场,故而有关夏江之事,对她也没多少可瞒。
“老爷每次去见那个夏大人,出来后都神思忧虑,实在让妾身不安。虽然妾身是女流之辈,但老爷如有烦难之事,跟妾身说说,也算是种排解啊……”
“你哪里知道,”范呈湘往枕上靠,长叹声,“这个夏江,越来越发疯。他倒是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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