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什都瞒不过你。”萧景睿看着他眼睛,笑起来。其实仔细想来,从相识那天起,梅长苏待人处事态度就没怎大变过,既然人家没变,那自己不满就是单方面强求,焉能把责任归到人家身上去?言豫津说对,自己将苏兄当成是世上最知心良师益友,那是因为苏兄本身就有这个资格和能力,反过来说,如果现在萧景睿还没有实力能在苏兄心里占据同样重要位置,那是自己问题,埋怨人家凉薄,实在是大不公平。
念及此处,心里疙瘩不由平顺好些,深吸口气,感觉胸口敞亮,苏兄含着柔柔笑意眼睛,也还和以前样亲切温和。望向梅长苏刚刚指那株古柏,萧景睿重新包起那树根小鹰,身形展,掠过去,仰头叫道:“飞流!下来看这是什?”
原本看起来毫无异样柏树枝叶间果然露出张俊秀脸,飞流睁大眼睛向下看。
“喏,你小朋友送来……”萧景睿举高手,晃晃。
“什?”
“下来看啊,下来看就知道。”因为已经混熟,萧景睿也开始象个哥哥样地逗·弄起这看似冷酷,其实纯真如稚子可爱少年。
“什?”飞流果然被逗得有些愠怒,再次问道。
“不下来吗?那拿走……”萧景睿将拿包手背在身后,作势就要离开。
下个瞬间,飞流双足已经落地,翻掌击来,萧景睿脚步错,堪堪避过,同时扭腰跃起,连翻几下,循向另个方向。要说习武这件事,招式要靠人传授,内功和熟练度要靠自己修练,但说到身法嘛,能被个高手中高手追在后面,那绝对是可以激发潜能,取得不样功效。
梅长苏远远看着两人追逐,看着萧景睿最终技输筹,被飞流捉住抢走小包,看着飞流拎起那只小鹰,闪身在树影间纵跃,心头油然升起股宁静之感,面上慢慢浮起微笑。
不过这个笑容很快就消失在唇角。不知从何而起压迫感慢慢侵袭过来,他直觉般地抬起头,目光准确地投向连廊东边蜂腰小桥。
小桥上静静地立着条修长人影,因为隔得太远,面目并不清楚,唯清楚是,那人正在认真地看着自己。
等天访客终于上门,梅长苏缓缓站起来,雪白狐裘围脖从他肩上滑落,寒风吹过领外裸露肌肤,虽然没有带着那曾经熟悉塞外风沙,却也凛洌得如刀锋般。
看到梅长苏站起身形,那条人影也不再静立,转身步下蜂腰小桥,进入挑檐涂丹连廊,每走近步,映在江左盟宗主眼睛中影子便清晰分。
与在西郊城外时不同,夏冬此刻穿着女装,虽然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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