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哀家来这里看什啊?”太皇太后迷迷糊糊目光满院转圈,“这儿怎站这多人呢?”
越贵妃忙示意太子将院中成群侍卫遣散,自己快步上前盈盈拜倒:“臣妾参见太皇太后,娘娘。不知两位娘娘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恕……”
言不等她这番套话说完,立即冷冷问道:“那边坐着是霓凰吗?她怎?”
越贵妃眼尾轻扫,看到靖王已走到霓凰身边,轻轻将她扶起,郡主脸色发红,双目紧闭,怎都不能说她没事,只好道:“今日请郡主前来宴饮,没想到酒力太猛,霓凰就醉……”
“霓凰郡主女中英豪,酒量也不弱,怎会这容易就醉?”
“臣妾也觉得奇怪呢,”越贵妃脸上仍挂着笑容,“也许是近几日为择婿事有些神思烦忧吧。”
“那这满院侍卫是来做什?难道有人敢在昭仁宫撒野不成?说出来,哀家替你作主。”
“哦,这侍卫……”越贵妃呵呵笑道,“是太子要演练刀阵给看,说是训练整齐,不失为种舞技。”
言定定地看着她眼睛,突然声嗤笑,“贵妃说什笑话呢?你让霓凰郡主这样贵客醉倒在台阶上不管,反而和儿子起在这儿看什刀阵……这种话拿来回哀家还可以,难不成你还想就这样回禀陛下?”
“如何回禀陛下,是臣妾自己事,怎敢烦劳娘娘为臣妾操心。”越贵妃软软地顶回去。见到母亲如此镇定,原来还面色发白太子也慢慢走过来,向太皇太后和见礼。
太皇太后直很有兴趣地听着与贵妃唇枪舌剑,此时见太子过来行礼,立即慈爱地摸摸他头,“宣儿啊,那边两个孩子是谁?隔得远,看不清……”
“……呃……”太子有些尴尬地道,“那是景琰……和霓凰郡主……”
“这两孩子怎不过来太奶奶这边呢?”
“太皇太后放心,”言语调柔和,但话意似冰,“霓凰只是醉,她迟早都要醒过来,等她醒之后,臣妾定会好好劝她,以后不要再喝这烈酒……”
越贵妃胸口滞,咬牙忍着没有变色。这确是整件事里最不好处理部分。靖王刀胁太子本身有罪,截杀之事双方基本达成协议互不追究,司马雷也已离开,并没有抓到什现行罪证,无论她再怎在皇帝面前进言都只是面之词,可以想办法辩解。唯有郡主这边嘴,那是怎都堵不上。现在唯指望,就是盼着郡主女儿家羞惭气傲,不愿将险些受辱事公之于众,以免坏她自己清白名声。
景宁公主这时已跑到霓凰郡主身边,担心地看着她通红脸,低声道:“怎办?醉成这个样子,先扶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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