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下不受延揽态度,这样就说不上谁捷足先登,以后反而便宜呢。”
梅长苏停止给飞流整理发带,抬头赞赏地看言豫津眼。这位少爷本是不爱谋略人,却总是能针见血看到实质,不能不说是有天赋。
“你说也有道理,”萧景睿本也是不爱琢磨这些权谋之事,今天为梅长苏才想早晨,脑袋早就想疼,言豫津这番话立即将他说服,整个人下子轻松好多,“如果苏兄不准备什,们就走吧?”
“不用,”梅长苏扶着飞流手站起来,“和飞流又不去求亲,打扮什呢,走吧。谢弼在院外也该等累。”
“咦?你怎知道谢弼在院外?刚才没说吧?”言豫津大是奇怪。
“猜。”梅长苏简洁地笑道,当先走出雪庐,谢弼果然等在院门外株老柳下,见他们出来,忙迎上前去。
“苏兄,昨天是……”
“何必多说呢?”梅长苏笑容清淡柔和,并无丝愠恼之意,“并不介意,你也不要再记在心上。”
两人相视笑,果然都不再多言。萧景睿方面兄弟情深,方面对梅长苏敬爱有加,此时瞧见他们芥蒂全消,仿佛满天阴云散开,又回到他所希望和睦气氛中,当然是欢喜异常,满面都是笑容。梅长苏看在眼里,面上虽未流露,但心中却暗暗叹惋。
乘马车到达朱雀门后,这里已是人流如织。满城高官显贵几乎已倾巢而出,时间三亲四朋,上司下属,乱嘈嘈地互相寒喧行礼,宛如到市场般。行人将梅长苏护在中间,也是路左右招呼个不停,直到进棉棚区方略略好些。
言家和谢家棚子并不在处,但由于宁国侯和莅阳公主都随驾在迎凤楼上,所以言豫津直接就坐过来,说是跟大家挤在起热闹。飞流今天并没有忽隐忽现,而是直都紧紧挨在梅长苏身边,盯住每个有意无意靠近过来人,冷洌气质连旁边三个贵公子都觉得有些心头发寒。
拜景宁公主昨日所赐,至少锦棚级人物大多都已听说关于个少年护卫惊人之举,所以路上好奇探究目光直没有停过,只是畏于飞流阴辣煞气,目前还没有人敢过来直接打扰他。
近午时分,迎凤楼上突然钟罄声响,九长五短,宣布皇驾到来,楼下顿时片恭肃,鸦雀不闻,只余司礼官高亮声音,指挥着众人行礼朝拜。
从锦棚这圈向上望去,只见迎凤楼栏杆内宫扇华盖,珠冠锦袍,除能从位置上判断出皇帝定是坐在正楼以外,基本上分辩不出任何个人脸。不过对于那些楼上人而言,情况自然又不同,居高临下俯视四方,视野之内切都能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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