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摸着被他敲痛地方,反而觉得胸口异常轻松,脸中不禁展开笑容。
“你心里弦是自己绷紧,也只有你自己才能放松,”梅长苏眸中微亮光芒闪动下,笑容渐淡,“其实你现在本来就没有什值得烦恼事情,与何干?说不定以后你会发现,不仅不是个能给人解除烦恼人,反而会带来更多想也想不到烦恼呢。”
“才不会,”萧景睿想也不想就道,“虽然们相处时日不长,但苏兄为人已经清清楚楚。尽管知道,现在还不能称为是苏兄你知己,但苏兄绝对早就已经是知己……”
梅长苏眉睫颤,心头突然闪过抹隐痛,面色白白。
“怎,身体又不舒服?”萧景睿忙问道。
“时常有心悸症状,闪就过去,你不必担心。”梅长苏淡淡道,“既然是你说要陪,那就去拿个棋盘出来,们厮杀片刻如何?”
萧景睿定定神,刚才那种怜惜感觉闪念而过,仿若是错觉般。听到梅长苏这个要求,他忙站起身来,亲自到旁厢房拿出副棋子棋盘,在树下石桌上安放好。
梅长苏虽是位列榜首雅公子,但也并非真十全十美,至少棋艺方面他就未算得流。这路入京,萧景睿早已知道他底细,根本不必用上全力,就能让这位江左盟宗主撑腮拧眉,想个半天。
棋毕三局,梅长苏完败。萧景睿笑着拂乱棋子道:“苏兄棋意虽好,但天生不擅计数,可以在这里放句大话,这辈子你估计是赢不成。”
“你别得意,等教会飞流,有你哭时候呢。飞流虽然不象般聪明人那样能够心思百转,但专注力却极是惊人,所认识人中,没个及得上他。”
萧景睿没有理他试图找回场子话,而是抬头向外望望,问道:“苏兄到底让飞流去哪里玩?都到正午,怎还没回来?”
有道是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清啸连连,紧接着便是阵衣帛破空之音。萧景睿刚刚跳起身来,便听到个浑厚有力男声喝道:“何方小子!敢在侯府撒野,休逃!”
“不好,这个声音是……是……”萧景睿顿时大惊,正有些不知所措之时,突觉臂上紧,转头看时,梅长苏神色凝重地抓着自己手臂,沉声道:“快带过去!”
事发仓促,萧景睿未及多想,便展臂圈住梅长苏腰,运气提,带着他连接几纵,以最快速度向骚乱现场奔去。
掠过西侧道,刚冲进正院月亮门,就看见二三道门之间那小庭院里人影翻动,打得甚是热闹。飞流不仅身法奇诡,而且剑术极其厉辣阴狠,锋芒所指,寒意碜人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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