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来过,所以没有仇家,流离在外,冻饿将死。当时正好到东瀛去找味药材和几件东西,碰巧遇上,就带回来。”说到后来,梅长苏语调忧伤,显然是回忆起当时情形,仍是心中疼痛。
萧景睿贵胄出身,纵然走几天江湖,几时见过如此暗黑残忍事情,整个人听得呆住,好半天才吃吃地问:“那……他身上受控邪术和药毒……”
“药毒已清,但脑伤已经不可痊愈。幸好控术之人已死,这些年也想办法矫正些,而且……”说到这里,梅长苏不知想起什,收淡面上悲色,露出个笑容,“们江左总盟有个不怕死人,没事儿就喜欢去逗飞流,逗来逗去效果很好,现在飞流已经很开朗。”
开朗?萧景睿回忆半天也无法把这个词跟冰人般少年放在起,可见人人都样,对自己养孩子观感都与众不同,竟连江左盟宗主也不例外。
“啊,这个发带适合们飞流,”梅长苏突然叫声,转身进家杂货店,萧景睿眼花,再定神时飞流已经与梅长苏起并肩站在柜台前。店老板拿下被看中那条发带,因为畏惧飞流阴冷气质,侧着身子递给梅长苏。
“景睿,你说好不好看?”梅长苏给飞流扎好新发带,后退步,又打量两眼,转头问道。
“嗯,好看!”这倒不是敷衍,宝蓝色确很衬飞流雪白肤色。
“那就买。等们办完事回去,给蔺晨哥哥看……飞流啊,你想不想蔺晨哥哥?”
“不想!”
“为什不想?”
“他坏!他逗飞流!”
梅长苏开心地笑起来,可是笑着笑着,润黑幽深眼眸中却慢慢浮起丝不被任何人所察觉哀伤,温柔地抚摸着飞流头发手也慢慢垂下来,喃喃道:“其实你定想他,不仅你想,也很想他们,只可惜……现在还回不去……”
萧景睿站在旁,虽从侧面看不清他脸上表情,也听这话也知他有些伤感,正想开口劝慰,梅长苏又突然笑道:“好啦,们还是快点走吧。谢弼在码头上应该早就等急。”
三人加快脚步,穿过半个城,改行到北门出城,只里路就到渡口。谢弼站在艘装饰精美大型座船前,华衣丰仪十分惹眼,就是张脸阴沉得快滴下水来。
“对不起对不起,”不等弟弟发飚,萧景睿抢先道歉,“们是走得慢些,你等急吧?船都安排好?行李都搬上来?要不要帮你牵马上船?”
“等你这段时间都能牵四十趟!怎这久才来?还以为是不是出什事,揪半天心!”谢弼怒气冲冲地道。
“实在对不住,都怪走得慢,时不时又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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