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地,兀自笑道:“兵行水势,胜败无常,两军相遇,哪有必胜法子?不过有个点子,让你平添几分胜算。”沈周虚道:“你说来听听,若是有理,饶你不死。”
“只饶命不行!”谷缜道,“口价,给你出点子,你放走人!”沈周虚目光转厉,哼声,那持刀军士发声疾喝,钢刀抡圆,狠狠砍下去。
巨镰上附有金钩镰内力,樊玉谦枪劲,忽被来人逆转,二人均吃惊。樊玉谦不及细想,举枪便挑,枪尖挑中镰身,巨镰嗖地声,重又扫向陆渐。
他枪尖劲力惊人,曾两枪挑起两只铜狮,枪洞穿百斤石鼎,故而劲至镰上,金钩镰虎口顿热,铁链几乎脱手。
陆渐招“半狮人相”荡回巨镰,只觉得喉间发甜,眼冒金星,尚未还过神来,巨镰又至。他不假思索,使招“多头蛇相”握住巨镰。
不知怎,巨镰入手,这奇门兵刃种种特性,陆渐便已明,不待惊讶,股烈风扑面而至,却是樊玉谦枪势不止,径直挑来。
陆渐此时无法可想,单求保命,索性便依那巨镰之性,横推竖勾,不料嗡声,竟将樊玉谦枪尖勾住。
樊玉谦又吃惊,但他枪上自生奇劲。陆渐勾住枪尖,便觉痛麻之感迭浪涌来,自虎口传到头颈,震得他几欲昏厥。
半昏半醒间,陆渐心苗之上,发生种怪异念头,金钩镰巨镰加上樊玉谦枪,勾连处,俨然变成件兵刃,只不过形状古怪,不伦不类,为古今之所无。
这奇感来逝如电,陆渐不觉头脑清,霎时间,这件古怪兵刃有何特性,如何应用,各种念头如电光火石,连绵闪现。于是乎,陆渐因那长枪震荡之势,将镰刀轻轻拨拨。
樊玉谦“半分枪”以枪画圆,因而枪上劲力生生不息,无坚不摧。哪知陆渐这拨,非但没有遏制枪劲,反而施加奇巧内劲,引得长枪画圆越来越快,霎时间快数倍,势如条活龙,在樊玉谦掌心摇头摆尾,跳跃欲出。
时间,樊玉谦面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蓦地声嗡鸣,震耳欲聋,樊玉谦长枪离手,被陆渐夺去。
樊玉谦丢家伙,只吓得傻,两眼瞪直,忘进退。忽见铜瓜锤言不发,绕到陆渐身后,挥锤击落。樊玉谦大惊,方要喝止,却见枪镰粘在起,有如件极长大极怪兵刃,凌空旋,枪尾击中来锤,那枪上樊玉谦余劲未消,被陆渐加引导,势如倍增。铜瓜锤虎口巨痛,大锤嗖地脱手,又被陆渐夺过去。
“你奶奶。”铜瓜锤怒叫声,将余下只铜锤掷向陆渐,陆渐手中枪、镰、锤彼此勾连,弯折如北斗七星,牵挂,又将锤轻轻巧巧挂在其中。
不过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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