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主人好心待你,你倒污蔑于他。”
虞照哈哈笑道:“妙极,虞某人什酒都吃过,就没吃过罚酒,来来来,你有本事,请吃盅如何?”燕未归斗笠下厉芒掠过,蓦地腾空而起,左腿扫出,楼中如有飓风掠过,碟儿碗儿丁当作响。
众人未及转念,旋风陡止,唯有碗碟窗户,颤动不绝。定眼再瞧,燕未归左脚已被虞照空手攥住。
陆渐曾与燕未归交锋,深知这腿威力奇大,不想竟被虞照信手接住。霎时间,燕未归怪叫声,右脚忽地高高抡起,势如大斧,奋力劈下。
就当此时,众人耳里只听嗤声,有若裂帛,燕未归斗笠飞出,露出苍白面皮,条刀疤从额至颈,皮肉翻卷,深可见骨,如条怪蛇,盘在脸上。
燕未归定在半空,腿被攥,腿高举,身形凝固也似。双目瞪得老大,面肌不住抽搐,满头发丝根根如钢丝般,冲天竖立。
“去!”虞照声长笑,燕未归身如陀螺,骨碌碌摔将回来。莫乙、薛耳大惊失色,双双抢上前去。
“接不得。”沈舟虚声疾喝,薛耳指尖已触及燕未归衣衫,股酥麻感透指而入,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嗤嗤两声,身侧股大力将他拽,薛耳个踉跄扑倒在地,斜眼望去,莫乙也同时扑倒,脸色煞白,眼中透着恐惧之色。
未及还醒,莫、薛二人身子忽又无端而动,个筋斗,直立起来,傀儡般飘退三尺,两人各各低头,只见腰间均是缠缕蚕丝,遥遥连着沈舟虚。
沈舟虚十指间拈满蚕茧,掌法飘飘,襟带飞扬,使得正是路“星罗散手”,端神奥无方,变化出奇,胜过沈秀何止十倍。指间蚕茧随他掌势,忽左忽右,簌簌簌射出蚕丝,有如天孙织锦,玉女投梭,顷刻间勾梁搭柱,在燕未归身后织成四重大网,同时间,射出两缕细丝,淡如流烟,刺向虞照。
众人虽知西城八部之主无弱者,此时仍觉骇异。沈舟虚以“星罗散手”施展“天罗”神通,瞬息间,拉莫乙,拽薛耳,编织丝网,反击虞照,心四用,变化不穷。
崩崩声不绝于耳,燕未归撞破三张大网,终被第四张网裹住,浑身抽搐,如遭极大痛苦。
虞照右手端酒快饮,左手飘然出掌,逼得那两缕蚕丝无法及身,含笑道:“沈师兄好本事,竟练成‘天罗绕指剑’,惹得虞某技痒,很想讨教讨教。”将碗搁,正要起身,蓦地脸色微变,只晃,便绕过蚕丝,身如大鸟,飞到宁凝头顶。
“手下留情。”沈舟虚蚕丝用尽,救援不及,不由脱口惊呼。
叫声未绝,便见人影闪,人抱住宁凝,贴地滚出。
霎时间,件长长白色物事,自虞照掌心射出,如光如气,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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