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女孩儿,这些年,总想着她,念着她,连梦里也梦着她。”丑奴儿道:“是你情人吗?她也跟样难看?”陆渐摇头道:“她很美。”
“你打趣?”丑奴儿道,“她是美人儿,怎能比?”
陆渐道:“虽这说,可你右眼,和她真像。”丑奴儿呆呆,道:“是因为右眼跟她右眼很像,你才救吗?”
陆渐笑道:“这却没干系,你不也救和谷缜?这就是所谓投之以什报之以什……”
丑奴儿接口道:“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陆渐笑道:“对,还是你有学问。”丑奴儿道:“你这话可不对,木瓜是平凡之物,琼瑶却是难得美玉,难道说救你们不足挂齿,你们救就不起?”
陆渐不好意思道:“这个,不是没学问?”说着转过话题,笑道,“丑奴儿,你怎从来不笑?”
丑奴儿淡淡地道:“这个样子,笑起来会吓死人。”陆渐道:“你不笑怎知道。”丑奴儿独眼中光芒闪,忽地起身,出舱去。
陆渐养日,得劫力相助,疼痛大减,但心中挂念戚继光和谷缜安危,总觉无法安寝,便挣扎着爬出舱外,但见四周烟水茫茫,条寥廓大江,浩荡东去,身处小舟系在岸边棵柳树桩上,岸上垂柳依依,翠华感人,是个极幽谧地方。
不会儿,便见丑奴儿挎个篮子,穿过林子,快步回来,瞧见他,哑声道:“你出来做什?当心着凉。”说罢从篮子里取出杀好鸡鱼,就着船头炉灶,将姜丝、椒料细细切碎,和着鸡炖得烂烂,又在鱼身上割出细密齐整刀口,用黄酒浸过,撒满葱蒜辣椒等调料,在锅里煎得香气四溢。
两道菜出锅,陆渐尝,竟比当日酒楼上赢万城点菜还要美味几分,不由赞道:“丑奴儿,你真是好手艺。”
丑奴儿道:“这鱼是西南吃法,略带辛辣,但你失血太多,胃口不好,吃点,也好下饭。”陆渐嗯嗯连声,风卷残云,将汤菜都吃。丑奴儿又熬补药递上。陆渐喝罢,说道:“丑奴儿,你代去城里总督府牢狱前问问,有没有位大哥消息。”说罢交代戚继光姓名官衔。
丑奴儿道:“明天就去问,你安心养伤才是。”
两人歇息夜,次日凌晨,丑奴儿便去,至午方回,说道:“牢狱前人多眼杂,怕风君侯发觉,没敢上前。但听城里人说,这两日,那胡大总督要问斩几个带兵不力将官,也不知有没有你那位大哥。”
陆渐大吃惊,急道:“你怎不问清楚,不成,要进城去瞧。”说罢起身,却又牵动伤口,呻吟起来。丑奴儿道:“你伤得这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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