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手足交缠如蛇,*靡香艳之处,令众武士目定口呆。
神龛前红火翻腾,只初生牛犊,剥皮去脏,涂满浓厚酱汁,在火上烤得滋滋有声。
尊巨人盘坐龛内,即便坐着,也有人来高,戴石盔,披石甲,遮得密不透风,乍瞧,几疑为尊石像,唯有盔后两点红光,闪烁不定。
“阿市公主!”陆渐脱口大叫。众人之中,唯有他没被艳姬巨人所迷,眼便瞧见阿市,她目光呆滞,躺在石甲人身前供桌上,四肢摊开,被铁链绑在供桌四腿上,秀发后披,发梢水珠滴落,衣衫被血红液体浸得濡湿。
石甲巨人哈哈大笑,笑声洪亮,屋瓦皆震,他蓦地举起只斗大金碗,在身旁尊黄铜大缸内,勺起如血液体,碗倾水落,淋在阿市脸上,阿市紧闭双眼,发出呀呀哭声。
几名武士头发上指,拔刀欲上,桥本巴喝道:“别担心,那只是葡萄酒。”他扬声,“你是天神宗吗?是织田家枪术教师,桥本巴。”
石甲人笑道:“你来干,来瞧跟你家公主亲热吗?”
桥本巴面色丕变,喝道:“好狂徒!”挺枪,欲要纵出,忽见精芒闪,堂中有微风掠过,嚓声轻响,枪尖坠地,半截枪柄兀自握在桥本手中,他微微怔忡,低头望望枪杆,又瞧瞧左胁,忽觉眼前景物无端动。
倏忽间,桥本巴从颈至胁,半片身子保持着顾看姿势,斜斜滑落,鲜血自他身前身后,喷涌而出。
“桥本师父。”众武士凄声惊叫。
天神宗右手不知何时多柄九尺长黑沉倭刀,左手拈着金碗,勺起碗猩红酒液,直灌入喉。“痛快。”酒入肚,他目中妖光更戾,“哈哈,痛快。”
剩下三名武士手握长刀,自小腿起不住颤抖,渐渐有若筛糠,当啷声,名武士长刀落地,转身便跑,身下二人如法仿效,丢刀便逃。
又是道冷电,掠过大殿。那三人前两后奔出四步,忽地从头至胯,齐整整分成六片,残躯兀自向前蹿出丈余,方才仆倒,腑脏鲜血,遍撒殿前。
“哈哈,痛快。”天神宗又勺碗酒,望着陆渐笑道,“你怎不跑,人小鬼大小子,想瞧跟你们公主亲热吗?”他刀横膝上,慢慢抚摸阿市脸。
陆渐脸色苍白,嗓子发干,股冷气亘在胸腹之间,令他几乎直不起腰来,但见天神宗手移向阿市胸口,也不知从哪来气力,蓦地喝道:“拿开你手。”
“哈哈。”天神宗抬起头,眯眼瞧来,“十年来,你是第个说这话人。唔,上次那个,好像是个城主吧,跟他老婆亲热时候,他也这说。”
陆渐被那双妖目凝视,寒毛直竖,双腿有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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