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猫儿,只认女子,不认男子。”想着瞅陆渐眼,含笑示威。陆渐望着北落师门,见它蜷在阿市怀中,派恬然,不知怎,想到自己为它出生入死,事到如今,却被它轻轻抛弃,没心生酸楚,恨不得大哭场。
阿市见他眼角泛红,芳心沉,想将猫儿还他,又觉这猫儿如此依恋自己,若是给他,这猫儿岂不又伤心,踌躇间,忽听宁不空道:“阿市公主,你身为女眷,当在内殿,擅来外宅,有违家法。”
阿市脸色发白,轻哼道:“是来还猫儿,别人不肯送,也不要。”说罢瞪陆渐眼。
宁不空道:“陆渐不肯送你,自有道理。但北落师门既然择你为主,你就好好待它。只不过,这猫儿非比寻常。若有天,它离你而去,你也不要难过。”
阿市听得似懂非懂,忽听宁不空扬声道:“公主请回内殿,宁某不送。”阿市身份虽然贵重,却知这人乃是兄长军师,权重尾张,是故不敢违背,小嘴撅,转身去。
待阿市走远,宁不空忽又喝道:“仓兵卫,你为讨好阿市,偷盗北落师门,该当何罪?”仓兵卫面无人色,只是拼命磕头。陆渐瞧得不忍,说道:“北落师门总算无恙,便饶他吧。”
宁不空怒道:“浑小子,你还替他说话?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仓兵卫,罚你跪到明天日出,胆敢起身,断你双腿。”说罢又向陆渐喝道,“浑小子,给进来。”
陆渐随他进屋,宁不空关门落坐,神色略缓,叹道:“陆渐,你为人朴实,随三年,极少违拗于,这是很好。除开《黑天书》干系,你身在异国,相依为命,也算是彼此间最亲近人!”
陆渐见他反常态,温言说出这番话来,大觉惊讶,但回想这三年情景,确然又是如此。
“既然这样。”宁不空道,“想给你瞧样东西,你瞧见什,要半点不漏地跟说,决不能有所隐瞒。”
陆渐应。宁不空从床头取来个包袱,解开看时,却是四幅卷轴。宁不空取轴,徐徐展开,乃是幅图画,画中男女,男子端坐椅上,剑眉入鬓,容貌俊朗,美中不足是左颊道伤疤,自颧骨划到嘴角。女子立在椅后,怀抱只波斯猫,双目脉脉含情,望着那男子,她相貌虽非极美,但风姿楚楚,温柔可亲。
那画笔法精湛,画工传神,尤其波斯猫那双蓝眼珠,慵懒迷离,如张似闭。陆渐瞧得眼熟,讶道:“这猫好像……”
宁不空冷道:“好像北落师门?”陆渐道:“是呀,像极。”宁不空哼声,道:“除猫还有什?”陆渐道:“还有对男女,却不知是谁?”
宁不空道:“那是当年名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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