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值钱,它所值,是颗真心,与真心相比,钱又算什呢?”说到这里,她眼中泪光滚出,顺着娇嫩双颊滑落下来。
陆渐听着这番话,只觉双颊滚烫,浑身发热,颗心扑扑乱跳,恨不得将眼前流泪少女搂在怀里,但见她华服丽裳,又觉胆怯,踌躇间,忽听脚步声响,姚晴将贝壳项链揣入怀中,急将陆渐推到书架后,顺手塞给他枚绿豆软糕。
陆渐接到点心,好不感激,暗想小兰,不,阿晴竟还记着自己久未进食,可见心里始终挂念自己。想到这里,只觉那绿豆糕入口,滋味奇佳,竟是绝世无双美味。
那脚步停在门外,忽有人道:“庄主在?”陆渐听得大吃惊,敢情正是那胭脂虎声音,却听姚晴略沉默,说道:“爹爹不在,你有事?”
胭脂虎咦声,嘻嘻笑道:“庄主自然不在,他今日在前厅会客,从未离开。只不过,假传庄主之令、取走囚犯人竟是小姐,真叫人意想不到。”
姚晴道:“什囚犯,可不知?”
“小姐消遣婢子?”嘎吱声,胭脂虎推门而入,“要不找来周六儿那丫头,咱们对对质。”
姚晴微默然,忽道:“不必,是假传爹号令,但那两个人已放。”胭脂虎哦声,笑道:“放便放吧,谁叫他们是小姐朋友呢?”
姚晴道:“个深闺小姐,哪会有这种朋友?只是瞧他们可怜罢。”
“先不说这个。”胭脂虎笑笑,“婢子方才将那陆家祖孙关押之后,便去查证件事,小姐可知道是什事吗?”
姚晴道:“大总管事,怎知道?”
胭脂虎嘻嘻笑:“婢子去厨房问下那只朱漆食盒来历,送食盒给那穷小子是小金钏,食盒里菜却是朱大娘做。于是婢子便将朱大娘拿下,才抽两鞭子,那老货便已屎尿齐流,供出是玉瓶那丫头吩咐。想啊,玉瓶是小姐贴身丫环,若要盘问,也得先跟小姐知会声,小姐若不在书斋,还打算去闺中拜访呢。”
“就算送他食盒,难道犯王法?”姚晴冷笑声,“何况这庄子怎说也姓姚,可不姓陈,姓姚好歹是主子,姓陈再跋扈,也只是个奴才,主子送人饭吃,又管奴才什事?”
胭脂虎本姓陈,她虽自称婢子,其实地位超然,即便是庄主姚江寒,也从不以奴婢视之,听这话,三角眼精光迸出,笑容却丝毫不改:“敢情这多年,婢子竟不知道小姐生这样张利嘴。可惜,你只是个千金闺女,若是个公子哥儿,凭你这才思,还不写八股,当状元去?”
姚晴冷冷道:“是呀,只因是千金闺女,不但写不得八股,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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