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说什,别人以为是尴尬。”
“别人以为,你以为呢?”
“不知道。”虽然黑,就着叶子间渗下来月光,眼角还能扫见,她手很快,很隐蔽地整整衣领。
“罪过。”
“怎?”
“这才发现孟寻同志换件新衣服,该打。”
“……你喜欢吗?”
左领口饰着朵蓝绸条束蝴蝶花,垂下很长尾巴,手摸上去,很滑润感觉。
看得出扎是个活结,手指轻轻拉,成功!
“坏东西!坏东西!”拳捶在胸上。
“嘘——不许动。坐下。”孟寻乖乖坐下,手背后,脚并齐。
“你喜欢不喜欢听故事?”
“你讲。”
“鬼故事呢?”
“嗯。”
“很久很久以前……不,个月以前。夜里,就像现在这黑,这静。忽然下雨,屋子里就个人,有人在敲窗户,‘嗒嗒’。那是只很好看手,又细又长,指甲尖尖,涂红。以为是在做梦,猛地推开窗户,抓住那只手,拉——没有个人,只有只手,只涂着长长指甲手。”
只老鼠从前面草丛里蹿过,孟寻身子颤,个向贴近趋势。
“再后来呢?”
“就是这个……”从兜里掏出临出来时顺蛤蟆,粉红肉,在她面前晃。
“哎呀!坏东西!”
再好东西也不能吃太多,拳头也样。老鼠跑,也跑吧!
“他们人呢?”
根2递给两只烧得黑黑田鸡:“这是留给你们。他们去找你们。张老师以为你们丢,就让大家分头去找。现在,大家都丢,就剩你们。”
啃半只,随手递给孟寻,她默默吃。他们还没回来,她许久才开口:“果然,是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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