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朋友,她端庄而美丽。来到自习室,坐到她身边位子上。平时就坐在这个位子上和她起上自习。
“晚上出去下。”对她说。
“出去干什?要考试。”
“有点儿事。”
“什事儿?”
“去见个人。”
“什人?”
“个男人。”
“还有别人同去吗?比如你过去女同学?那个男人有没有仰慕你多年女友?”
“只是个男人。个生理和心理上应该都比较正常男人。他不应该有四条眉毛,因为他不是陆小凤。他也不应该是李连英,因为他是姐姐个朋友,从美国来。姐姐托他给带些东西,她也希望能有机会和国际友人多接触接触,练练口语。练英文总不是坏事儿吧?”
“不用陪你去吧?”
“不用。”
“你总是不用。”
“今晚不用。后天就考试,你多背背书吧。不是刚开始背第三遍吗?你背熟,才能抄你呀。”
“好。”
女朋友是见过最健康人。她饭前便后洗手,饭后便前刷牙。她每天早起,小便后喝杯白开水。她天天从东单三条开始,绕金鱼胡同跑圈。她为增加修养阅读名著,以天十页速度研读《钢铁是怎样炼成》,对此常常感觉阴风阵阵,不寒而栗,甚至担心她念完最后页时候天地间会有异象出现,仿佛数千年前干将莫邪雌雄双剑被炼成之时。
对于和她恋爱经过,只有模糊记忆。她说她记得很清楚,们第次约会穿双拖鞋,那种大脚趾和其他四趾分开,中间夹住个塑料小柱子拖鞋,从开始就对她缺乏起码尊重。说开始就没有把她当外人,说在夏天总穿拖鞋上街,凉快,而且上床方便,天热爱犯困。但是那天,特地换上新买水洗布裤子,未经哥哥允许,借他鳄鱼短衫,们俩身材差不多,临出门还找支日本进口水笔插在鳄鱼短衫口袋里。特别值得提是,在公园门口等她时候,尽管边暗骂自己土鳖,心跳仍然很剧烈。而且当时还是童男子。女友有保留地接受解释,尽量掩饰欣喜,幽幽地对说,是另类天才,心随时都准备着跳得很强烈,而且永远是童男子。如果三十五岁上阳痿,叫不要怨天怨地,满大街找电线杆子,那只能说明天理昭昭。
是异族,身上有纯正匈奴血统,所以有双姣好脚,两个小脚趾趾甲盖都是完整。这在现在很少见,很想显摆下。
其实喜欢那种笑傲街头、无所顾忌感觉,穿拖鞋在街上走,懒洋洋地看街上姑娘,仿佛整个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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