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们会在单位大院门口等她,或是直接去学校接她。几个大哥起帮她对付完功课,大家就同去游走玩耍。和泥、筑沙堡、挖胶泥,大哥哥们都很可爱,都懂得很多。大些,哥哥们开始刮胡子,穿上皮鞋,皮鞋上开始有光亮,他们带她去吃小酒馆,有服务员,用餐巾纸和次性筷子。他们很有礼貌地让她先点菜,有凉有热,几杯啤酒下肚,便手里拿着空啤酒瓶子,讲:“朝阳门这片谁不认识谁呀,有哪个小痞敢欺负你,们准能废他。”怕她在他们不在时候吃小流氓亏,个在东城武馆练过大成拳教她招“撩阴腿”,脚下去,轻则能让小流氓阴阳不调,重则断子绝孙。有人抱起吉他,红棉牌木吉他,她听得入迷,仿佛有些烦恼和不知道如何表达东西,吉他能讲出来。那时候都弹《爱罗曼史》和《绿袖》。不冷天里,几个人聚在起,或弹或听,抽完五六包凑钱买金鱼牌香烟,很快就过晚。哥哥们看到朱裳小妹妹听得泪流满面,脸上珠串晶莹,不禁心惊肉跳,明白这个小妹妹心中有股大过生命欲望,今生注定不能平凡。虽然明白这个小妹不是他们所能把握,但是为什心中还是充满荡动?后来有人放下吉他,抱起姑娘,说仔细抚摸下,姑娘弯曲皮肉骨血也能弹出音乐,细听样悦耳,说:“今晚不行,出不来,得陪老婆。”再后来,几个哥哥中最出色个看她眼神开始不对,试探着和她谈些很缥缈很抽象事。她开始害怕,大哥哥们不可爱。
原来,朱裳还有几个相熟女同学,可以块骑车回家,起写作业。女同学们也乐于在朱裳身边,分享男生们目光,评论男生如何无聊。但是,渐渐发现,和她起回家女孩,单车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坏掉,而且总是坏得很惨,没两天工夫修不好。女孩子胆子总是小,渐渐地,没什女孩敢再陪她回家。“安全第,男孩第二”,她们父母教育她们。
朱裳自己骑车回家,半路就会有男孩赶上来搭讪。
“个人骑呀?顺路,块儿骑,陪陪你好不好?这条路上坏孩子可多,知道你们中学是市重点,但是前边那个中学可是出名匪穴,白虎庄中学。别坏中学,中学门口蹲是拍女孩小痞子,那个中学门口蹲是警察。可你每天回家还不得不过那个中学门口,你又长得这漂亮,多危险呀,是不是?练过武术,擒拿格斗,四五个小痞子近不身。你看二头肌,你再看三头肌,很粗很硬。天天练健美,每天妈都给煮三个鸡蛋。你这样看,看不到全貌,其实脱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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