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飞北京/旧金山、旧金山/北京，每次都遇上这几个年轻空姐，她们会不会追你啊？”
“航空公司设计流程时早就想到
。如果像公共汽车那样，固定线路固定乘务员，早就各种绯闻。航空公司都是大轮班，乘坐
个大航空公司
飞机，你碰上同个乘务员概率很低。
没仔细算过，可能稍稍高于空难概率。你要不要拿笔算算？”
“算啥啊？田小明，你个无聊无趣中理男，中年理科男。那，如果你每次都遇上不同空姐，万遇上个你见钟情、见魂飞天外，你还能不顾切地爱吗？”
“有你啊。”
“没给你挖坑。这样吧，如果你五雷轰顶地爱上某个空姐，你怎
和她认识上？”
“理论上，很多方法啊。”
“比如？”
“比如你直要酒喝。”
“太俗。”
“比如你买免税商品，多买件不错东西，她帮你刷卡后，你把东西送她。”
“嗯。你经验很多，追过几个？”白白露脸色变。
“是说理论上嘛。讲理论，就是理论。讲不出几个，就是智商太低，你作为老婆，多没面子啊。”
“反正你小心，这是社会主义新中国，不要色眯眯地盯着空姐。”
“别把自己坏思想放在别人脑子里。”
白白露死掐田小明胳膊肉，田小明咧嘴，没叫。机舱里，有两个孩子开始咧嘴哭，声音越来越大。机舱里不少祖辈儿带着孙辈儿，人个比他们脑袋还大iPad。机舱黑暗，熊孩子们在iPad映照下，像个个小鬼儿。白白露说：“正好，睡不着，咱们接着聊天，发现在飞机上聊天比在床上聊都好。谁都不能玩手机！你想要几个孩子？”
“就这种往死里哭？”
“孩子嘛，不哭不闹，不是孩子。”
“没想过。父母逼过阵，后来绝望，就清净，《论切》还没弄完，也就没再想小孩事儿。”
“想至少要三个。想过很多命名方案。中文，比如，三个孩子，就叫田心、田肝、田宝贝。简单喊，心肝宝贝，他们三个就跑过来，好玩吧？还有英文名字。比如，三个孩子，就叫Jay、Kay、Al，和J、K、L三个字母发音模样。简单喊，J、K、L，他们三个就跑过来，好玩吧？”
“他们三个长大会恨你吗？”
“不会。孩子会爱，如果你伤心，他们会扁死你。有个儿子，仿佛看着另外个性别你在用你想不到方式做你想不到事儿，很多细节，不是想象能填满，仿佛看着你前生生活在现世，好像看着你后世生活在现世，如同看着你自己灵魂生活在现世。能整天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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