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白纸,眉头紧锁,轻声道:“纸上写可是……想和哥哥相依为命?”
他在漫漫光阴中,对自己心思再清楚不过,只有这句话被他铭刻入骨。
情思最炽时,常拿这句话解渴;心意如灰时,也拿这句话果腹。
可赵静这样笃定,赵判官却支支吾吾按紧白纸,迟迟不敢展开。
赵静在旁看得清清楚楚,心口纵然阵绞痛,面上还是振作精神,反过来宽慰道:“当真是猜中?哥哥,在梦里与你相会,已经欢喜不尽,委实不必瞒。”
赵杀老脸通红,仿佛遇见桩极为难事,把声音压得极低,悄悄问句:“你为何觉得纸上是那句话?不曾想过别……别什话?”
赵静时不知如何作答,既然是在他梦里,那纸上自然写是令他最朝思暮想事,是他欢喜奢求、累世执念,是求而不得,断然不会有其他可能。
赵判官看他这样笃定,脸上更是烫如火烧,只觉人人拳拳深情,唯有自己有些龌龊下流,踟蹰许久,才把那张纸慢慢展开。
赵静定睛看,只见纸上堆蝇头小字,状如符文,细看才发现赵杀写是:
火火火火火火
火赵静火
火柴柴柴柴火
火火火火火火
赵判官揭开之后,看到赵静呆立原地,不由干咳两声,含糊道:“这符文狗屁不通,但你当年,你当年硬说是干柴烈火符……以为你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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