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酡红,连声惊喘,拼命摇头。
可赵静硬是箍紧他腰身,借着残留药液,不由分说地路顶至尽头。
他如今精血完足,硕长肉刃比过去还要硬上些许,猛捅入,微微上翘饱满头部,就将甬道额外撑开几分。
赵判官毕竟是新换皮囊,即便药性下得极重,身后还是胀痛难忍,长长呻吟声,眼泪潸潸而下,赵静越是全力抽送,他越是破口大骂。
赵静倒也不恼,边低头吻着赵杀黏在颈间汗湿长发,边勾着细细金链,肉刃却是毫不留情,在甬道中凶狠顶撞,刚试探清楚赵杀最要命之处,就拿上翘肉刃顶端顶着那处厮磨。
赵判官哪里禁得住这般手段,两下便泄如注,手脚俱环紧那人。
赵静不过浅浅尝到几分滋味,把赵杀重新扶稳,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扶着赵杀腰胯,捧着他上下抽送。
赵判官旦起身,嫩肉就被带出些许,甬道撑开之处热痒难忍;旦落下,鸽血坠子便沉甸甸扯着两颗红肿可怜乳粒,身下肉刃也全根没入,痒痛尽去。方抽送百余下,赵判官就又泄回,浊白体液星星点点地落在两人胸口腹间。
赵杀连来两回,人坐也坐不稳,气喘也喘不顺。
赵静没料到他这般不禁用,只好耐下性子哄许久,把抽送速度放慢些,等赵判官稍稍缓过气来,才开始再度大力抽送。做到第三回,两人总算道射出来,赵静用力抱紧他,把滚烫热液断断续续地注入甬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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