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恶狠狠瞪过去,厉声喝道:“最、最多是这样,切莫得寸进尺。”
司徒将军从善如流,又垂着眼睫,浅浅亲许多下。
赵杀圆睁着眼睛动不动,被人亲到后来,面上渐渐有些目光闪躲,颗心倒是安定下来,这样被人……浅浅亲几口,根本无关痛痒,比起后穴劳损,要划算上千百万倍。
只可惜世间男子,如自己般当断则断,能屈能伸伟男子,已经为数不多。
赵判官这样想,脸上便由阴转晴,发现司徒将军鬓后落瓣飞花,还心情大好地伸出手去,想替他拈走花瓣。
司徒靖明察觉赵杀只手落在自己脑后,揪着自己几缕长发,眸色无端端暗下来,再俯身时,浅浅吻便化作强掳豪夺。
赵杀吓大跳,揪着那人头发手不由自主地多用几分力气。他揪得用力,司徒靖明便亲得更狠,两人刚分开便带起线银丝。
赵杀到最后连下巴都沾些许唾沫,怕是觉得有伤风化,双眼总算闭严,打死也不肯睁开,个劲地默念起什能屈能伸、有舍有得来……
只可惜,没等他稍稍定神,后庭就骤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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