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袍,冰凉眸光在他身上掠而过,施施然转过身,穿过被他砸塌院墙走出去。
赵王爷看得瞠目结舌,草草收拾下,摇摇晃晃地追着他上街。不过几步,就发现司徒靖明坐在处茶摊上闭目小憩,凑近时还能听见轻轻鼾声。
赵杀心里慌得厉害,硬要分辨,又空空落落说不出是什滋味。他抖索着手在司徒靖明袖袋里翻翻,居然真翻出张许青涵开药方,用牡蛎、淮山、黄芪等十余样药材,专治夜游症。
赵判官挨个看下来,几乎样样壮阳。
他把药方偷偷塞回原处,在空空荡荡路上立半天,手心冰凉。
直到此时,赵判官才算是破获这桩千古奇案——那司徒靖明身患难以启齿隐疾,想必是求医如渴,成日里围着酒旗竿上“祖传老中医,专治夜游症”告示打转。
自家青涵人品相貌皆为医中翘楚,也不知被他觊觎多久,自己不过是陪弟弟吃个晚饭工夫,那司徒恶霸就把青涵劫到府里,以性命要挟,逼得青涵泪水涟涟地开药方,施舍几瓶药。
好在善恶终有报,天地好轮回,自己今日打上门去,高手过招,内力激荡间,把恶霸怀里整整瓶药丸压得粉碎,终于叫此人原形毕露,路夜游到王府。
至于之后*行,不过是……药材壮阳过头,不过是还夜债。
待自己回地府,不出十年……不,短短五年,就能忘得干二净。
赵判官堂堂伟男子,自是拿得起放得下,虎目通红,在风里吹两个时辰,便狠狠吐出口浊气,满腹心思硬生生挪到别处,时而为家国天下计,生怕城中从此会多出位夜间遛鸟蒙面大汉;时而万般挂念许青涵,怕他不快活,怕他受尽苦楚。
每逢月夜,司徒靖明兽性大发,青涵该是何等担惊受怕?
熬到白日高悬,司徒靖明颐指气使,开口闭口都是“治不好病就要你全家陪葬”,青涵又该是何等郁结于心?
赵判官想来想去,愁得头晕胸闷。
难怪那日,青涵会问他:“难道就不要人护着吗?”
赵杀扶着老腰,在茶摊外心事重重地来回打转,几度想痛下杀手,又再度网开面。目光在司徒靖明脸上流连来,流连去,渐渐便被容貌晃花眼,胸口明明愤恨难平,说出口却是:“怎不戴面具,叫别人看去怎办?”
赵判官说完,越想越不是滋味,阴沉着脸,从自己身上撕下角衣衫,小心翼翼地替这人把脸蒙上,嘴里不免训斥道:“走这远路,万叫人看到,占便宜……”
赵杀忽觉有些不对,额头慢慢渗出些热汗:“本王意思是,你生得这样……万叫外人看……”
赵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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