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他两腿之中,总算想起三两句晓之以理金句,沉声质问:“将军笑赵某身旁莺莺燕燕,岂会有真心。这就是将军所说真……”
没等他说完,那人便双手攥紧赵杀手,牢牢按在树干上,俯下身来浅浅吻。
这亲吻由浅而深,舌尖长驱直入,到后来水声含糊,颇有缠绵之意。
赵判官张脸面红耳赤,难免有些情动,稍得喘息时,又觉这等双手被缚,毫无商榷余地亲法,唯有妙龄女子喜爱,自己堂堂伟男子,万万不能受人蛊惑。
赵杀念既定,忙厉声教训起来:“司徒将军是当世英雄,岂能自毁名声!只要松开本王,此事笔勾销。”
司徒靖明垂着眼睛看他眼,赵杀还以为他听进去,长舒口气,不料司徒靖明不由分说地伸手撕,把赵杀那条金玉腰带也扯下来。
赵判官像是突然被人点穴,凉飕飕地呆立在月下。
片刻过后,他又像是突然活过来,从眼角到脖子都是片赤红,竭力端着架子,结结巴巴地同司徒靖明商量:“将军慢着,有话好好说,待本王提提裤。”
司徒靖明拿着腰带,微微歪歪头。
赵杀下意识地打个冷战,看看司徒靖明,又看看落在脚踝绸裤,直说:“有话好好说,将军是国之栋梁……”
司徒将军盯着赵杀开合嘴唇看半晌,果真松开手,转而用拇指去揩赵杀嘴边银丝。
赵判官如逢大赦,被箍得发麻两只手忙不迭地去拎裤腰,刚要碰到,司徒靖明就漫不经心地伸脚踩。
赵杀望着自己视若性命宝裤,浑身抖个不停,结结巴巴地笑道:“将军,劳驾挪挪脚。”
司徒靖明却是八风不动,指腹用力,把赵杀嘴唇摩挲得微微红肿,等赵判官稍微喘口气,两根修长手指便长驱直入,夹着赵杀舌头来回亵玩,逞尽威风。
眼看着赵杀嘴角银丝越积越多,端严肃穆好相貌点点染上*靡,司徒将军这才去解自己黑色劲装,很快就袒露出大片肌肤。那凛凛身躯仿佛由整块无暇白玉精雕细琢而成,赵判官被美色所迷,不由自主地去看他腰腹之处,只见自己觊觎良久腰身瘦则瘦矣,腹肌却轮廓分明,这惊,整个人便如梦初醒,连宝裤也不要,拔腿即跑。
司徒靖明在后面眼睫半垂,上身精赤,把王爷落下金玉腰带对半叠,攥在手里悬空甩下,只听“啪”声厉响,四周院墙扑簌簌地落下层土来。
赵王爷光听声音,已经是膝盖软,吓得倒地不起。
那司徒靖明变本加厉,拿腰带轻轻拍着掌心,慢慢踱到他身后,手压着赵判官脊梁,另只手却借着唾沫濡湿,直直探进赵杀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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