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猫儿眼神采顿失,弓着背,只想把自己缩作团。
赵判官试探着叫他声:“阿静?”
赵静突然咳嗽起来,难过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嘴角也溢出道血丝,咳半天,才痛苦不堪地挤出几个字:“……该死。”
赵杀被他弄得脸色铁青,喝道:“够,你就当是……”
他本想说,你就当是做。
可话到嘴边,还是有些郁郁难平。自己堂堂鬼判,因为时心软,先是吃阮情大亏,又被许青涵折腾去半条命。难道还要错上第三回吗?
没等他想出个答案,就被赵静那双眼睛夺去心魄。
手背上黄色桃花光华艳艳,自家弟弟眼中亦是泪光点点。
明明含着泪,还硬要装出副老气横秋模样。
赵杀心中颤,忍不住想问问赵静,问他为什要偷藏自己碗筷,问他为什要拖着脚步,走上老远路,就为见上面。
赵判官脸皮太薄,想许久,仍是不好开口,最终也只是长叹口气,闷声道:“确实是那张符纸作祟,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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