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还偏不坐轿,半天才道:“以后行走不便,就别来。”
赵静听他这样说,竟是呆住,双猫儿眼空洞无神,在地上游移半天,才抿抿嘴,低低笑道:“倒也、不是很累。”
赵杀怔怔,才解释遍:“可以去找你。”
赵静僵硬肩膀慢慢放松,目光渐暖,轻声笑:“以前行走不便,想要样东西,常常求下人给捎来,等上几天也不能如愿,后来想要什,便习惯自己去拿。”
赵杀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问道:“谁怠慢你?”
赵静摇摇头,只规规矩矩地掖紧大氅,微微笑道:“所以想见哥哥,也宁可自己过来寻人。不想……再等上那久……”
赵杀呆站片刻,看着赵静那身沉稳气度,竟是生出些老牛护犊柔情来。他路牵着赵静走进屋来,叫人上菜,扶着自家弟弟入席,才吃两口,就看到赵静面色有些不对。
赵静原本病痛缠身,脸上毫无血色,在太阳底下尚且要披上件毛皮大氅,如今坐在阴凉处,张脸却红晕微现,额角慢慢地渗出汗来。
他自己也有些慌乱,拿袖口不住地拭汗,来来回回地为自己茶杯斟茶,羞惭万分地辩解:“好、好像有些热。”
过片刻,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般,偏偏赵静还拼命拢着自己衣襟,坐立不安,个劲地说:“哥哥,身上好热。”
赵杀怕他热坏,忙走过去,想替他把大氅解开。
赵静浑身大汗淋漓,还试图扯着那件皮氅,费力地说:“无、无妨……”
赵判官刚用湿帕子给赵静擦脸,汗水又滴滴答答地淌进那人领口,束手无策之下,也急得团团转,哑着嗓子问他:“什时候事?”
赵静向病弱,断断续续地挤出句:“哥哥挨着,就有些……”
话音未落,喉中又是阵腥甜。
赵判官好不容易听清楚弟弟说症兆,脑袋里“轰”声,忙把管家送黄符掏出来看,只见纸上写满火字,火上还架着柴,中间烧正是赵静。
赵杀脸色大变,抖着手将符纸撕碎,可赵静仍是汗出如浆,极小声地在旁问他:“哥哥,怎?”
赵杀死死搂着自家弟弟,只道:“是不好。”说完,还默默捏着袖口为赵静擦汗,懊悔许久,才想到叫人去请许大夫。
然而府里派出去小厮,寻七八条巷子,没有个能找到许青涵下落。连平常消息最灵通管家,也只知道许大夫昨夜回来过,个人满身露水立在房门口,朝他们抿嘴而笑,说王爷全然忘与他有饭之约,天不亮便静静走。
赵判官听到这里,当真是又羞又愧,只好屏退下人,自己把赵静扶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