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抱起,祖父和小女孩那样自然而贴切。七岁零九个月乖乖给予他,是近乎天伦温情。55岁阿鹏当然不知什是天伦,他想天伦不过是他和小女孩之间这天定神秘缘份。阿鹏将自己荆棘般下巴贴到他乖乖面颊上。
黄毛女孩歌没断。不因阿鹏突发祖父之举而忘掉歌词,乱板眼。她看着阿鹏肥厚鼻子红,她不知阿鹏鼻腔内胀得难受,泪水还在飞快往那里灌。阿鹏认为,恰是断子绝孙令他对女孩有如此不可理喻疼爱,正如小女孩孤苦伶仃使她不可思议乖巧。阿鹏任涕泪在他内心澎湃,听小女孩支又支歌为他唱,那声音细小,如来自天外。
三月个晚上,阿鹏截获车烟土,宰押车人,顺便还做些鸡毛蒜皮缺德事,带着阿南和犬们回来。进门便听见阿北在吠:还真当你白己是个小姑婆啦?小姑婆要偷,样剁她手!……
阿鹏下到地下室,见黄毛女孩头发绕在阿北手上,两只小手捆在背后。阿北另只手上提把刀,是厨子阿平剁排骨那把。阿北见冲下楼梯阿鹏,越发人来疯发作,想显露番他可不是吃闲饭,整肃女仔们相当有方。这来劲小女孩便给他悬空提起,情形完全是宰牛屠夫在杀只麻雀。阿鹏眼前黑,险些栽倒。他以自己两百磅体重向阿北砸过去,同时伸腿踹在阿北要命地方。
阿北马上紫脸,疼得人也矮。
阿鹏把将他乖乖揽进怀里,宽大巴掌抚平她给揪成团枯黄头发。缕黄发竟落下来,落在阿鹏手心里。阿北还在那里痛苦得原地打转,两手把裤档抓成团,他用下巴指指桌上小堆硬币。还有几样首饰。那是海蓝玉镯,已断,还有海白耳坠,海青项圈,都是不值文碎铜烂铁。阿南上来帮阿北腔,说,也难怪阿北呀,过去那个阿荔偷你撮烟土,还给你罚体三天饭呢……。
阿鹏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只是细细查看他乖乖:小黄脸上印着阿北大巴掌,嘴角流出线血。阿南啰嗦还在继续,阿鹏从地上拾起刀,顺手来下。阿南还算俊面孔马上不对称,再看,是少只耳朵。阿鹏声音暗哑地说:有讲过啊?谁都不许碰她。这下没东西招风,你听清吧?
海紫是在五月给卖掉。海紫渐渐长出瓜子脸,杏仁眼,葫芦般腰身,但基本没长脑子。客人还在劲头上,她人已睡过去,从打着小鼾嘴里,泡泡口水顺腮帮流下来。过分时候,客人还在扒衣服,她那里已烂睡如泥,弄得客人白服春药。抱怨到阿鹏那里,阿鹏本想用烧红烙铁烙醒她几回,却怎样也没那份热情,那份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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