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过后,抬起头,似是下定决心般,对上君倾双眸,道:“好,跟你走。”
君倾笑盈盈地道:“那,能告诉,你名字吗?”
“…叫白修墨,你呢?”白修墨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步,扭扭捏捏地道。
“叫君倾,从今往后,你可以叫哥哥。”君倾装作没有看到白修墨举动样,依旧平静地道。
哥…哥哥吗?白修墨看着站在他眼前君倾,忍不住红眼眶,很快就有几滴豆大般泪珠划过脸颊坠落到地上。
君倾见状,有些慌乱地道:“诶,你、你别哭啊。”身后君肆看到这幅温馨场面,心情有点复杂。
他知道自己不善言辞,又怕君倾因为他说错话而讨厌他,所以不再说话,只是当个护卫站在他身后,除在君倾遇到危险时出面以外,直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久而久之,他发现自己变得不合群。
君肆是真很想和这个小孩样受到君倾关爱,可是他不敢多言,只能装作不在意样子继续当他护卫。
不想让君倾看到自己懦弱面白修墨刚想用自己脏兮兮衣袖擦拭眼泪,便发现块干净白色手帕映入眼帘。
顺着手帕,白修墨抬起头看,发现递给他手帕人是君倾后,连忙道歉:“…不是故意。”话音刚落下,君倾蹲下来与白修墨平视,并用手帕温柔地逝去泪水。
白修墨又怔住。
君肆内心充满羡慕嫉妒。
“好,们走吧。”见白修墨停止哭泣,君倾便站起身,把擦拭过眼泪手帕折叠好后放回衣袖之中,随即低头对白修墨道。
“去哪儿?”白修墨好奇地问道。
“回家。”君倾牵起白修墨手,笑道。
家?他原来……还有家吗?仰起头看向君倾侧颜,白修墨有些晃神。
被君倾带回鳯玦宫后,君倾破天荒地决定让初来乍到还什都不知道白修墨在头几个晚上与他同床共枕,而白日里更是把他带在身边从不让白修墨离开他半步。
素鸢也有问过君倾这做原因,但只得到这样句答复:“只是想取得阿墨信任,让他知道是真在对他好。”素鸢并未察觉到白修墨内心有多黑暗,她直把白修墨当做个单纯无知小孩看待,所以她并不明白君倾为何要这努力。
素鸢没发现,但这并不代表向来懂得察言观色君倾没有发现。
从第眼见到白修墨,君倾便开始观察起他言行,连他神情细微变化也都尽收眼底没有放过,所以,观察到最后,君倾发现白修墨这孩子虽然表面上装出副无害模样,但内心阴暗得很。
当初君倾容貌确让白修墨惊艳半响,但他并没有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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