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申诉的‘触底价格’和低于市场公平价至少30%的价格出售货物,我们是符合的。”
“早知道当初就该狠定高价!”沈暨气道。
沈父啼笑皆非:“别说气话,听听成殊的意见。”
顾成殊说道:“不可能。如果当初我们定了高价,还会有那么多人通宵排队抢我们全球首发的衣服吗?本身大家就是冲着以最低的价格买到全球最顶级的设计和质量来的,这一步,我们并未走错,为了深叶的发展,只能如此。”
叶深深问:“那么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要做什么吗?”
“以美国为替代国只是目前初步意向,还没确定下来。同时各方面的人也还在做工作,大家都还没放弃。多国金融会议的顺利召开,肯定也会对此事产生一定的影响,到时候欧盟也会参加,我们还可以在里面周旋一下。一切都还未成定局,我们还有机会。”
沈暨有点沮丧道:“可是按你刚刚所说的,无论他们找了什么替代国,我们的局势都不乐观……”
“所以我的意见,我们的目标,本就不应该是在替代国上作工夫,大家现在的想法是错误的。”顾成殊冷然道,“中国是中国,和全世界所有国家都不一样的国家和市场,谁能随便找个国家就替代中国来进行裁决?”
叶深深点头,思忖片刻,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寻求让欧盟撤销申诉与调査,或者……”
“或者,让深叶在欧盟获得市场经济地位!这样,他们才能以中国的价值来衡量中国的商品!”
一直凝神聆听的顾父和沈父,骤然听到顾成殊这样的话,都以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顾成殊。
而沈暨震惊地睁大眼睛,问:“成殊,你知道这有多难吗?”
“无论如何,难不过深深和我们一路走到这里的艰辛。”顾成殊说着,目光坚决而凛冽,说道,“而且,现在他们要裁决的,已经不是深叶,而是在全世界都受到了众多人拥戴的一个品牌。无论是舆论还是趋势,无论是事实还是手段,我们都应该有底气!”
沈父点头赞成:“我觉得成殊的看法很对。之所以调査组没有迅速开展动作,可能他们也在迟疑吧,毕竟今时不同往曰,他们这回要调査的人,不是我国那些随便可以搓扁揉圆毫无还手之力的小企业了,而是深叶,一个成为了全国人民瞩目对象的品牌,这件事情如今影响这么大,如果深叶败诉了,他们也得小心。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对待我们?欧盟那些要进入我国市场的商品,我们处一部分报复性关税又有什么稀奇的?”
“不能这么说,我们要相信z.府永远是公正的。”听到父亲那么说,沈暨在旁边笑道。
沈父和顾父相视而笑。
“其实,我这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