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笑眯眯地看着他:“好,那就这办。”
“别揉啦,脸上粉底都要掉妆。”顾成殊拉下她手,见她脸上没有异常,又低头帮她看看掌心。
两人贴得这近,白色单肩礼服和白色衬衫又是那相衬,叶深深看着他低垂浓长眼睫与微抿唇,刚刚喝下去那点红酒似乎都在胸口烧起来。她动不动地凝视着他,直到他睫毛微动,那双沉静深邃眼睛看向她,与她四目相对。
叶深深望着他,低低地说:“其实……挺遗憾,没抢到刚刚捧花。”
宋宋拋出捧花力度太大,紧跟在她身后叶深深没有接住,反而是刚好在她不远处孔雀接到。
据说,接到婚礼捧花人,就是下个结婚人。
顾成殊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眼中那些欲言又止光,心口漫出难言愉悦,又点点蔓延上他唇角,最后变成缕微笑,呈现在叶深深面前。
他说:“没什,或许下次就抢到。”
这轻描淡写回答,让叶深深心中阵失落。
顾成殊是不知道她意思吗?可这敏锐人,他怎会不知道她在想什呢?
明明她在获奖时候,都已经公开地拥吻他。
那……是知道,却又装作不知道吗?
“算。”叶深深白他眼,气愤地转身就走,心想,渣男就是渣男,估计就是不懂装懂,想要继续过自由单身生活吧。
好吧顾成殊,就和你杠到底,谁怕谁!
顾成殊唇边含着丝笑意,看着叶深深忿忿地走到母亲身边,挽着她手起走出宋宋家,郁闷得连个告别都不跟他说。
他于是笑得更加愉快,那笑容简直在闪闪发光,连沈暨看见都错愕,赶紧抬手遮住自己眼睛,怕被闪瞎:“成殊你别这样,难道欧盟被们打败?还是世界已经永远和平?”
“别管欧盟和世界!”顾成殊把拉住沈暨手,将他拖到无人角落。
沈暨无语地看着他。
他压低声音,字顿地说:“帮策划下,要求个婚!”
从宋宋婚礼上回来,叶深深卸妆,换睡衣,和母亲起睡在床上。
母亲今天在宋宋婚礼上操持忙碌,沾枕头就睡着。
明明也同样疲惫叶深深,却怎都睡不着。暗夜深沉,万籁倶寂,她怕翻来覆去吵到枕畔母亲,可直维持个姿势又全身酸麻,所以最后干脆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到客厅趴在茶几上画图去。
她边在纸上慢慢画着,边计划着买个大点房子至少要有两个房间,给自己和妈妈都有个独立空间比较好。但转念又想,如果自己留下大房子话,那妈妈个人住着,是不是又会更寂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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