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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娘又对上若微眼睛:“们这些人,都是自小苦练舞技歌喉,名字便代表着们立世绝艺。踏歌当初便是以此舞傲立于众姐妹之上,所以才会称她为踏歌,今晚若微妹妹跳这支踏歌,是在摆动不定小舟之上完成,比之们平时在舞台上,不知要难上多少,更难得是那样灵动传神,令们唯有汗颜。所以便不能再以此名自称!”
若微似懂非懂,她没有再说什,因为她知道,这些女子虽然表面上为奴为婢,但骨子里都极为清高,如果自己刻意自谦,只会让她们觉得更加难堪。
她喃喃低语:“白■?这个舞蹈常是在宫廷夜宴中表演,要求布景和服饰方面都极尽奢华。舞娘身穿轻罗雾般洁白舞衣,长宽舞袖,身佩玉缨瑶■,脚踏珠靴,腰系翠带,舞尽艳姿,容似娥婉。舞袖技巧和轻盈步态以及眉目神情运用,对舞娘要求极高。”
她笑,看着羽娘,又看看踏歌:“你应该谢谢羽娘,就舞艺而言,白■比踏歌更难,而名字也更美妙。”
踏歌注视着若微,眼中渐渐有些暖意。
谁说这世上只是男人间争斗,女人较量往往在不经意间,就刀光剑影。
坐在马车上,与咸宁公主肩并着肩,忽然觉得很冷很冷,她悄悄伸出手,紧紧地握着咸宁,咸宁公主冲她展开笑颜,目光中带着关切,还好,在深宫禁苑中,还有你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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