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僵持下去,吃亏终是咱们自己!”
“吃亏终是自己!”细细思量这话里意思,若微暗自烦恼。
索性丢下琵琶,来到书案前。
紫烟不知若微何意,只得站在旁为其研磨。
若微提起笔,边写边念:“苍术、川芎、当归、白芷、甘松、羌活……”
写好之后,递给紫烟:“去把这个方子交给湘汀,让她去领回来。”
“小姐?做什?你不舒服吗?”紫烟立即紧张起来,伸出手摸摸若微额头。
“没事。”若微想想就觉得憋气,没好气地说:“你做好荷包,总不能空空呀,为配你这精美荷包,咱们不能用宫里寻常香,咱们用这些药材自己兑制而成香料,不仅芳香沁人心脾。还可以祛秽化浊,熏蚊虫,防病保健,如此才合你意,如你愿!”
“呵呵,好好好,小姐说什是什,紫烟都依你!”紫烟兴高采烈,欢天喜地地走出房去。
若微摇摇头,提起笔挥而就,个憨态少女形象就跃然出现在纸上,她故意把她画得胖胖,想想,又在画上提几句歪诗:“六岁学针线,八岁进绣房,进绣房绣鸳鸯,百样故事都绣上,小姐不急丫头急,枉费苦心做嫁衣。”
想想又觉得不妥,于是又拿笔将嫁衣两个字勾掉,然后把笔摔,往床上躺,倒头就睡。
终于到二月初九这天。
本来即使是皇太子朱高炽,对于自己生辰都向低调,只在东宫与妃嫔侍妾儿女们小贺番。而这次,面对皇长孙朱瞻基生日,朱棣特意颁旨,刻意要大大操办,而刚刚迁居翊坤宫掌握六宫权柄权妃,更是踌躇满志,要把这次宴会办得出色风光,所以才搞得声势如此浩大。
早起来,朱瞻基换上新衣,带着随侍内监小善子、来喜等人,来到东宫给太子妃请安。
太子妃张妍看着长子瞻基年大似年,更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心中自然十分开心。
于是请出太子朱高炽领着瞻基起用早膳。
太子朱高炽看着瞻基又看看太子妃,眼睛向殿内望,看似随意地问着:“若微丫头呢?今儿是你好日子,她应该早就跑过来,怎还不见踪影?”
瞻基脸红,低头不语,只默默吃着面前那碗长寿面。
太子妃心知肚明,却也不言语。
太子朱高炽好生奇怪,对着殿内随侍太监吩咐:“去,把那个丫头给本王找来!”
“是!”
不多时,殿外响起阵银铃般声音:“若微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宣!”
立时,个俏丽身影闪进殿内,把众人都晃到。今日若微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秀发绾个简单飞月髻,双耳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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