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自然不会有谁来招惹。”
“呵呵!”咸宁公主嫣然笑,“看你小小年纪,倒有几分胆色,你且说说你在家时平日里都做些什?”
“看书、写字、画画。”若微抬眼看下立于室内几位宫女,眼睛四下张望着,嘴中继续说着,“被娘押着弹琵琶、被紫烟盯着做女红,还有,有时会拉着继宗偷偷跑出去玩儿。”
“姑娘!”湘汀忍不住出言制止,哪知公主正听得有趣,反而挥手:“你们都下去侍候。”
“是!”不仅湘汀,连着那几位宫女都福礼退到楼下侍候。
“被娘押着?被紫烟盯着?紫烟是谁?继宗又是谁?”咸宁公主问出所疑。
“嗯?”若微这才自知言之有差,吐下舌头,有几分忐忐地悄声问道,“公主殿下,若微是不是逾礼?”
“无妨,在这书楼之上,不管那些规矩,你且说来,听得仿佛有趣得很。”公主随即拿过桌上碟果子,递给若微。
若微以笑相谢,也不推辞,边吃边说:“娘希望把培养成十全才女,所以日日紧逼,丝毫不放松,而紫烟是娘派来监工,天天盯着绣花针织,继宗是堂兄,稍稍得闲,就央求他带溜出去玩。”
“想不到,宫城之外女孩儿家也是如此,要学这许多技艺,不管爱不爱,都要苦苦研习。”咸宁公主不由叹息连连,“还道只是生在帝王之家才有这许多无奈,没想到你也如此!”
“咦?”若微看着公主,“也没有想到,本想着公主是金枝玉叶,定是想学就学,任性而为,难到也要学这些技艺吗?”
咸宁公主笑:“当然要学,父皇母妃督促们很是严格,不然你以为如何?”
“啊,们民间女子学这些,不过是为日后嫁个好夫君,可是身为公主,天之骄女,即使什都不学,天下男儿也会趋之若鹜。”若微撑着小脸,呆呆地思量着,不经意间竟然把心中所想全数说出来。
咸宁公主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见她粉面娇颜,派天真纯净之态,不由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捏:“你呀!你还这小,竟会有这样念头。真真好笑。”
两人虽然隔五六岁,但是相见即相融,谈笑间晃到晌午,公主特意留若微起用膳。
消息传至太子妃宫中,张妍心中喜忧参半,望着案上那本《金刚经》,她自言自语:“敬之,你女儿,终究与你不同,她没有承继你淡泊与中庸之道,她比你知进退,也比你积极。”打开经书,再次从卷首开始悉心诵读。
文华殿内上书房里,便是东宫皇孙们授学地方。
听咸宁公主讲,当今圣上对皇孙们学问要求极为严格,大约是清晨卯辰三刻起读,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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