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径直跪下去。
苏麻喇姑惊愣当场,立即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不料东珠却并未起身。
苏麻喇姑茫然无措,个劲儿地摇着头:“娘娘何以对奴婢行如此重礼,奴婢当不起!”
东珠虽然跪在地上,却腰背笔直,她静静地注视着苏麻,态度恳切而隆重:“嬷嬷当得起!为太皇太后苦心经营至今切,为皇上帝业,更为大清万年永续,嬷嬷必须当得起!!”
苏麻喇姑蹙紧眉头,眼眸紧紧对上东珠神色,心中忍不住闪过阵悸动。在东珠身上,她分明看到太宗皇帝驾崩时那幕,当年太皇太后,也就是太宗庄妃,也是这样跪在皇后哲哲面前,将情势逐分析剖白,最终说服向柔弱皇后与其联手,以长嫂名义弹压太宗帝诸位兄弟,更以嫡母身份压制豪格,最终将年幼福临拱上帝位。
“太像。”苏麻喇姑怔怔地喃出这样句。
东珠有些微异:“嬷嬷?”
“是说你与当年处在危境中太皇太后太像。”苏麻喇姑再次用力将东珠扶起,“所以想,你们心意当是相通。日后,太皇太后当不会怪奴婢自作主张。”
东珠起身,紧紧握住苏麻喇姑手。
两人相携走进孝庄寝室,此时太医已然退下,帐帘低垂,苏麻上前轻轻挽起,东珠走近看,孝庄面色青黑,显然中毒已深,生气全无。
苏麻喇姑眼中含泪,忧心深重:“太医已然束手无措,找不到中毒之源,灌些寻常药汤,丝毫不见起色。前边又得到消息,城中军马暗动,皇上已经赶去料理,双方怕是都知道对决就在今夜,所以留给娘娘时间不多。”
东珠面色凛。
咸安宫中。
贵太妃坐在炕桌前,将杯热气腾腾奶茶泼在脚边炭火盆里,瞬间发出刺刺啦啦响声,在暗夜里极为人。
慧妃被袭黑色斗篷包裹着,坐在烛火对面暗影里,静悄悄地不说话,几乎让人意识不到她存在,此时却终于沉不住气,抢先开口。
“为什?”慧妃倔强地仰起脸注视着贵太妃,“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害她!”
贵太妃笑,轻蔑地看眼慧妃,“她?谁啊?太皇太后布木布泰?丫头,你空有博尔济吉特姓氏,却没有她半分狠决与谋略。你为什不听话,在康熙生辰宴上,举毒杀赫舍里与布木布泰?若是你当初做得果决干净,又何须老妇多此举?”
慧妃面色变又变,深深吸口气,贵太妃所言正中要害。是啊,当初自己与她联手做局之初,不就说好吗?与贵太妃联手,借生辰宴发难,石二鸟,害死皇后,嫁娲东珠,除去两个心腹大患同时,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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