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
李进朝、费扬古只得赶紧跟上。
康熙嘴上虽然没说半个字,心中却立时打翻醋坛子。心道,向贪睡畏寒东珠居然为二哥痔疮来花园里冒着冷风挖草药,还支开侍女与二哥躲在亭子里说悄悄话,这还不算,居然指点起二哥如何摆平府中妻妾,她管得也太宽。而二哥……
康熙想到二哥才刚对东珠说话时语气,还有那眼中神情,便觉得自己心像是被烧红烙铁狠狠烙下,立时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长春宫中。
对镜梳妆福贵人听毛伊罕汇报,立即笑颜如花:“真?皇上可看真切?”
毛伊罕为乌兰选支双头凤钗别在发间,老老实实地答话:“是,皇上在园子里站好会儿,不但全看见,也全听到!”
乌兰面上甚是欣喜:“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正犯愁这桩事该怎样来布局,想不到她自己就跳出来。这样最好,先叫皇上心里起疑,们后面事才好进行。”
毛伊罕点点头,心中暗想,裕亲王,对不住,这个黑锅你是背定,总不能让皇上真知道昭妃心中那个人就是费扬古。
乌兰又道:“高嬷嬷那边准备妥吗?”
毛伊罕应声:“是,那东西已掺在皇后饮食里,虽然用量极少,但是再有几日,也该落胎。”
乌兰唇边浮起丝笑容:“这次,不管是皇后,还是昭妃,定叫她们再无翻身机会。”
毛伊罕低下头,心中暗暗发冷,面上却越发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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