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玛迩赛有法子让安亲王被撵出议政王会议。那时候议政王里除康亲王杰书还算老成以外,便都是些不太中用。咱们让依阑拢住裕亲王,推他上去,这事情就好办。”
“点头?”鳌拜副难以置信样子,“点头你就能办成?岳乐把持议政王会议多年,根基深厚,不是说拉下来就能拉下来。况且福全虽木讷,但向与皇上关系亲厚,搞不好反而是帮衬皇上。”
穆里玛接过话茬儿:“那倒不定。没钱没权时候,他只能依附着皇上。若自己有机会出头,还真不定。毕竟都是皇上种,凭什要给弟弟当差受驱使。没准儿,福全心里还憋着委屈呢!”
塞木特频频点头:“阿玛说得对,再说,不管怎样,这年轻木讷裕亲王总比老谋深算安亲王要好摆弄,不是吗?”
鳌拜点点头:“但是,你们打算怎搬倒岳乐?”
众人看着遏必隆,遏必隆却看着玛迩赛:“你前些日子着人在文华殿做那些功课,该拿出来晒晒。”
玛迩赛大笑:“遏公真是神人,玛迩赛这点小伎俩都没能逃过您火眼金睛。”
“你们打什哑谜,若有好主意,就赶紧说来听听。”穆里玛催问。
玛迩赛道:“皇上通过编撰《世祖实录》网罗批饱学之士,借着编撰实录之名在起商议国事,还将与咱们亲近编修剔除在外。如今倒像是另立个朝堂。觉得不踏实,便派人悄悄买通文华殿太监,如今不费什力气,就能知道他们在议些什。听说最近正好议到世祖临终授命。这几位编修对先皇《罪己诏》有歧义,认为《罪己诏》非先帝本意,真正遗诏并未公布。”
“那又怎样?谁不知那《罪己诏》是太皇太后为安抚当时局势自己改。咱们先帝爷若有这样悔过,也不必早死。”穆里玛满不在乎,“他们提这个有个屁用,难道还能推翻不成?”
玛迩赛笑笑,笑中藏*:“他们能不能推翻咱们不管,咱们倒可借遗诏之事来用用,借机逼安亲王退政,也给皇上敲敲警钟!”
“怎说?”众人立即来精神。
玛迩赛压低声音:“几位大人可听说过,当初先皇真正遗旨可是‘传弟不传子’。”
“啊?”众人大惊。
鳌拜面色沉静,想起当年种种,目光闪过寒光,对上遏必隆:“老家伙,还是你厉害!这样来,咱们就能逼小皇帝自断臂膀!”
遏必隆淡然笑:“只是想让皇上知道,有时候真相其实更残酷。”
“说得对!若不是咱们保着他,承认他,他这个皇位能坐这稳?不要总想着跟咱们这帮老臣折腾,咱们又是为谁?还不是为他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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