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寥寥数语也可获知音。你既会吹埙,你可知埙曲独特之处?”
杨氏略加思索:“埙之曲音古朴浑厚、沧桑神秘,它从远古而来,是灵魂种飘飞,仿佛穿过千年、越过高山旷野,带着泥土芳香奏出大地吟唱,是天籁绝响。”
皇上边思索边说道:“可是为何朕听来却觉得那曲音哀怨缠绵、如泣如诉,有些悲凉伤感,仿佛内心极不如意。”
皇上说着,还有意无意地把目光投向东珠。
东珠神情微微黯然,皇上果然是在意她,只可惜他还是不够懂她。
杨氏神情微滞,看眼东珠:“样乐器,不同心境人演绎原本就有所不同。而在不同人听,自然又有差别。臣女虽未听到皇上所说那种哀怨,但臣女想,即使是哀怨,也不是对尘世浮华有所求却得之不能悲哀。那应该是种远离尘嚣渴望,正如埙本身是以泥土烧烤而成,却能以高洁纯美音质传出天籁。”
“远离尘嚣渴望?”东珠笑,笑得酣畅淋漓,她甚至起身离座,走到杨氏跟前,“你果然是知己。”
杨氏没有像寻常人那样羞涩得口称惶恐,而是微笑着点点头,握住东珠手。
这幕,让皇上很是意外。
仁妃看不明白,目光瞥向皇后,皇后神情越发肃穆,眉头微蹙。眼见皇上又要留牌子,皇后轻咳声:“杨氏,你精通音律可知道如何能让天生五音不全者能通音识乐?”
皇后此语问得突然,不仅杨氏,其余人也都是怔。
杨氏想想,便回道:“臣女不知,但想来不管学什,天资若差点,勤能补拙,所以多听想来便能好些。”
皇后连连点头,对皇上说道:“臣妾记得正月宫宴时候,到奏乐,裕亲王就喊着犯困,还说自己不通音律。如此,皇上倒该替裕亲王打算打算。”
“皇后说得极是。”康熙点点头。
直到此时,东珠才明白赫舍里意思,是想提醒皇上把杨氏指给福全。这让东珠很意外,西鲁克氏已内定为福全福晋,难道赫舍里临时改主意。
无论如何,这杨氏实在是个绝顶聪慧女子,难得是心思纯净善良,东珠不忍她受委屈,便依旧握着杨氏手,目光中尽是问询。
“皇上还未定夺,此时切还来得及,你是愿入宫与为伴做真正知音,还是去……”东珠低语。
杨氏低着头略思忖,再抬头时已风淡云清:“若座上那个为咱们知音,便入宫,可惜。”她摇摇头,展颜而笑。
东珠心中沉。
好个聪慧女子,不过殿上寥寥数语,就已断定皇上不是她知音。
皇上想想,暂时没表态,这班秀女太过出色,费时甚多,顾问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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