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者库,永远没有再出来机会。”
东珠恍然明白,当日情景,如霞背后之人定是想借如霞指证让自己做实罪名,再无翻身机会,那样如霞也算有功。不料事情阴错阳差,因为其其格证言而有转机,自己并未担那罪名,这如霞便成诬告。若是此时谁向她伸出援手,就会,bao露,所以这如霞才会也被罚去辛者库受苦。
想到此中关节,东珠淡然笑,盯着如霞说道:“你也不要在此处哀求,虽然好性儿,向待人宽厚,但也不是没心没肺之人。你几次三番与人暗通消息,又在皇上面前诬告,不可能当作什都没发生。如今不管结果如何不堪,都是你自己中下因,你就自己受吧。”
如霞抬起头,失神落魄地看着东珠,额上已然血迹斑斑:“如此,如霞就谢主子。”
话音未落,便朝房中柱子冲过去,想是要自寻短见血溅当场,就在此时,却被跪在旁春茵狠狠拉住。春茵恨恨说道:“你想死,就到外面去,在这里闹什?咱们主子刚回来,切图个吉利,你死你,别给咱们添秽气。”
春茵向乖巧,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东珠听,不免微微惊讶。宁香却瞪大眼睛,暗中赞服这个姐姐说话真干脆。
如霞却越发撒泼闹起来,这时便听得外面有人进来,正是仁妃锦珍。
“这是怎,刚好好,突然就闹起来。”锦珍手里抱着手炉,进屋极为自然地便坐在东珠下首。
身后跟着碧落提着食盒子,看到此情此景立即红眼圈。
宁香上前将食盒子接过来,放在炕桌上,又去给锦珍拿狐狸皮褥子盖腿。
苏云出来见礼,又将锦珍脱下大衣裳拿去挂好,接着又下去奉茶。
看她忙里忙外,东珠暗自叹息,如今这承乾宫虽存屋子人,但都等着发落,能在自己身前出力便只有她和宁香。
“你这里是怎?”锦珍笑笑,握住东珠手。
“你来得正好。”东珠脸无奈,“瞧瞧,昨儿才跟皇上提句,要把承乾宫旧人放出来,皇上可倒好,听三不听四,全都给弄来。现宫正司又说这人超例制,让裁夺。这个如霞,不要她,她就寻死觅活。可是若要她,倒怕自己活不长。”
锦珍抿着嘴淡淡笑,又瞧眼如霞,也责怪道:“这也奇,既然昭妃娘娘这里不留你,再让宫正司帮你寻个别去处也就罢,何苦闹起来令大家不舒坦?”
如霞听越发委屈,痛哭道:“仁妃娘娘,奴婢实在冤枉,想们五六岁年纪就离开老子娘孤身进宫,熬到今天多不容易!奴婢是有错,可是如今昭妃娘娘不容,那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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