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点点头:“尹典正说得不错,这宫女赏罚,小错由各宫主位或是本宫来处置,而大错则是由宫正司掌管,依尹典正看,应当如何罚呢?”
尹琪也不推辞,朗朗说道:“钟粹宫宫女皆有错,但按亲疏远近错亦有别,三等宫女眉儿只负责烧煤守夜等粗活,向不在里间服侍,所以错处最小,只罚月例即可。二等宫女烟儿因病养在西外,与此事无关,自不必罚。等宫女竹韵与掌宫女蕊香皆失职重罪,不仅使主子玉体损伤,还使皇嗣归西,理当处死。”
话刚说到这里,蕊香已然哭得晕过去。而竹韵却昴着头脸不服:“冤枉!!!奴婢不服!!!若非奴婢当日冒死闯宫,去求御前侍卫,辗转请孙大人去医治,如今家主子哪里还有命存活,你们又怎能在此说来说去。现在个个都明白,可当初家主子危难之际,你们怎不见援手?”
竹韵是个火,bao脾气,这几句话虽是又急又气,但句句都在点上,说得极是精准,时间就连皇后在内,都不自在起来。
尹琪也不恼,只说道:“你倒是个急脾气,还没说完,你先急。罪是罪,功是功,宫正司只把功和罪说清楚,至于能不能功过相抵,那得看皇上和皇后意思,你急什?”
竹韵听她这样讲,便眉头紧锁强忍着不满继续听下去。
尹琪又道:“竹韵冒死闯宫,护主心切,也正是因为她坚持才使此事得以澄清,还让惠贵人有机会得到孙大人医治渐渐康复,所以竹韵确实有功。而惠贵人自卧床以来,竹韵与蕊香仔细看护也多有劳苦,按例可以折抵部分罪责。但具体如何判罚,还请皇后娘娘示下。”
皇后想想:“既如此,竹韵罚俸半年,降级,依旧留在惠贵人身边侍候。蕊香身为掌宫女却是失职得厉害,就先到辛者库服役吧。”
“谢皇后娘娘。”蕊香已经哭得背过气,从没有品阶小宫女步步熬到从五品掌宫女,这中间辛酸只有自己最清楚,现在下子被贬到辛者库,自是万劫不复,再无出头之日,但好赖算是留条性命在,此时也算谢天谢地。
而竹韵虽然不服,但是对比蕊香,也觉得算是幸运多,只有紧紧搀扶蕊香,不再说话。
“皇上,此事并非谁要刻意陷害惠贵人,原是乌龙场,惠贵人虽受很多苦楚,但是也有不当之处,想来姐妹们都年轻,以后臣妾定仔细提点,以期杜绝此种事情发生,省得皇上为后宫忧心。”皇后起身,连同仁妃等人并跪下。
皇上点点头:“如此甚好,此事皇后审得明白,朕也听明白。只是惠贵人因此事吃尽苦头,再回宫时,皇后要多多体恤。”
皇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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