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好。”
“是啊,速审速决,后面还有多少大事等着呢。”
众大臣显然十分不满这样开场。
东珠面露惭色:“安亲王是皇上王叔,也自是东珠长辈,有什话尽管问就是,不必为难。”
“好。”安亲王看眼坐在旁边齐佳裕德,齐佳裕德轻咳声,她手下鲍司正便命人取上物,展开之后呈给众人观看。
“这幅画可是娘娘所绘?”安亲王问。
“正是!”东珠坦然答道。
殿内立即响起阵小声议论:“果然是她画。”
“遏必隆那样个老实巴交人,怎养出这样个女儿?”
安亲王环视四下,众人默言。
“这幅画画是什?”安亲王又问。
“是宋太祖饮宴图。”东珠答道。
“娘娘为什要绘此画?这幅画又为何到长公主手中?”安亲王顿顿,“可是送给长公主赏玩?”
“安亲王,你若这样问,就算问到明天天亮也问不完,为何不痛快些?”又有人抗议。
皇上开口说道:“既然刚才已然公推安亲王主理此事,这会儿大家还是少安毋躁吧。”
东珠看眼皇上,她也许应该感谢他解围,她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那分维护,甚至能看到他内心挣扎与无奈,但是偏偏她最恨他这种无奈,因为这更让她对那位躲在幕后将切玩弄于股掌之上太皇太后充满敌对与愤恨。
于是她昂首回道:“是长公主听讷尔杜讲那日朝堂之上关于苏辅辞政引发风波,身为皇家公主与鳌家儿媳,她希望看到朝堂和睦、家宅平静,她不希望额驸卷入任何风波之中。她更希望能替皇上分忧。所以,当长公主同本宫讲到这些时候,本宫深感长公主忧国、忧君、忧夫片苦心,于是本宫自作聪明、自作主张画这幅画。本意是想托长公主转交给鳌大人。”
她居然此时此刻还能保持这样镇定,所有人都有些惊讶。
但是大家也因此更加义愤,她竟然这样大胆,这样公然将自己外结朝臣、干涉朝政行径说出来,甚至丝毫没有悔意和惧怕之意。
那些王爷与内务府官僚们仿佛被彻底激怒。
“既然她已经招,皇上,下令动手吧。”
“是啊,皇上,还等什?”
皇上还未表态,东珠环视大家:“诸位王爷,诸位大人,你们要皇上做什?如今皇上已然亲政,该做什,不该做什,该什时候做,什时候不做,皇上自然可以自主决断,并不会也不可能再授他人之意。”
“啧,真是好张厉嘴。”
“死到临头,怎还这样放肆?难不成还以为有谁会给她撑腰?”
东珠话,引起大家强力反弹。
安亲王伸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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