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皇姐应当知道这画里意思。可否替朕解说解说?”皇上又问,“朕知道,皇姐在帮着朕。”
他面色异常平静,平静得就像个十五六岁少年,真好像在向自己姐姐请教问题。
那刻,翠花公主恍惚,泪水悄悄蕴满她双眼,她就傻傻地全招。“这是宋太祖饮宴图,说是杯酒释兵权故事。前儿朝堂上发生事情,讷尔杜回家时候都告诉臣妾,臣妾惶惶不可终日,总觉得他们为人臣子,做得有些不对,可是个是夫,个是叔公,臣妾哪里有劝说资格。又怕他们继续闹下去伤皇上心,所以急匆匆入宫来找昭妃娘娘讨个方法。”
皇上点点头,面上笑意不减:“是她给皇姐出这个主意?”
“是。”翠花公主点点头,“先前臣妾也不懂。昭妃娘娘听臣妾讲事情,也没说什,就画这幅画,她说把它带给讷尔杜,再让讷尔杜呈给鳌拜,他们自当收敛。”
“自当收敛?”皇上笑起来,在阳光照射下,他皮肤像昆仑山里洁白雪莲花,他眸子是天山之巅神圣池水,“哦,多亏皇姐如此解释,否则朕还以为这画里隐含意思是劝人可以学宋太祖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呢。”
仿佛是句玩笑,可是在场众人谁会以为这是玩笑。
翠花公主原本红润面色突然变得如纸般惨白,她怔在那里,险些昏过去。
“皇姐好意,朕自是心领,可是这幅画,不同人看会有不样想法,未免再生波折,还是留在朕这里好。”皇上说着,便命人将画收起来。
翠花公主呆呆地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回答。
“皇姐,该出宫!”皇上眼中似笑非笑,又隐着层忧虑,里面似乎含着暗暗警告。
翠花公主茫然地跪安,正要向宫门外走去,只听皇上又淡淡地说句:“皇姐刚刚下嫁没多久,还是要好好帮着讷尔杜理家才是,这宫里要是回得太勤,也怕会惹人生议、徒生事非。”
“是。”翠花公主噙着泪,颤颤巍巍地上车。
车马启动,很快,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正在此时,福全急匆匆地赶来,他远远地只看到翠花公主上车离去,对于之前发生事情概不知,来以后只是把将皇上搂住,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皇上千万不要妄动,这会儿是不能出宫去看妍姝。她原本身子就弱,您去,不管能不能见成,必惹她伤心。若是又哭上阵子,实在太伤身体。况且,皇上刚刚亲政,那些辅臣和铁帽子王们正瞪大眼睛盯着皇上呢,千万别给他们送把柄。”
皇上轻轻挣,向后退两步,让自己和福全保持点儿距离,眼睛直愣愣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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