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没有说话,太皇太后意思他明白,可是当他听到太皇太后说“阿布哈”三个字时候,心里是那样别扭。那是他在东珠家里对遏必隆称呼,太皇太后话里意思明显有所指向,认为自己不该这样去称呼遏必隆。但是令皇上不舒服是,自己举动,不管在宫内还是在宫外,都没有逃脱太皇太后耳目。
这样整日都处于严密包围与密切监视中生活,又有何滋味呢?
“皇上,你必须要知道,作为皇上,有些事情你想做,可是偏偏得克制自己不能去做;同样,有些事情你不想做,却必须要做。”太皇太后盯着皇上眼睛,她那澄明眼神说明她已经洞察切,“皇上是这样,哀家也是这样,皇后与皇妃,甚至每个皇上女人、臣子,都必须要如此。如果某个人,违背这样法则,只是为自己而为所欲为地生活,那到头来,定是害人害己。”
皇上自然明白太皇太后话里意思,他没有多作解释,只是说句:“孙儿遵命。”
话是如此,可是万分不情愿。
太皇太后心中暗叹,又吩咐苏麻,“你去库里多拿些补品,捡贵重、稀罕拿,万不要吝惜。”
“是。”苏麻立即遵命。
午后,皇上与皇后轻车简从来到索尼府中。
索尼于病榻之上,万分虚弱。
他原本气若游丝,仿佛已经人之将尽,但见到皇上,依旧颤颤巍巍地要强撑着身子起来行礼。
皇上自然是传免,可是索尼依旧让长子噶布喇与次子索额图将他扶起来:“为人臣子,礼不可废。”
跪下那刻,他神情异常郑重:“奴才索尼,恭请皇上圣安。”
虽然气喘吁吁,虽然身形颤抖,虽然仿佛跪便再也起不来,可是他依旧恪守着臣子规矩,招式虽然老迈艰难,但仍没有半分省略。
“快快请起!”皇上紧走几步上前亲自扶住他。当皇上手触及索尼身体时,皇上不禁惊,索尼身体可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也可用枯木逢冬来比拟,那样高挑身材分量却轻得可怕。
原来还在推测他病危是否当真,现在看来,果然是病入膏肓。
“怎下子就病成这样?”皇上面露不忍之色,只向索额图问道,“你整日在朕身边,为什没听你提过?”
索额图看看皇上,又看看自己父亲,不由面露哀色:“是阿玛不让奴才跟皇上说。”
“这又是为什?”皇上不解,“早点说,好让太医过来仔细诊治,或者早就好。”
索额图恭敬回答:“近年来,阿玛身子就不大好,这些日子忙着亲政大典事情,从龙袍、冠戴到典仪装饰,所有种种,阿玛都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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